那个锦衣卫说:“他们俩夫妻感情不错,自幼青梅竹马同长大,彼此有着深厚感情。李忠全对王氏也很好,很多事都听她,俩人很少红脸。”
手上转动着玉扳指,谢殊垂下眸子沉吟片刻,这才又问:“那个腰桃你盘问过吗,她可知道李忠全什事吗?”
回禀差事锦衣卫摇摇头,“腰桃姑娘在四个月前赎身子,已经不在梨园里唱戏,梨园管事也不知她去哪。”
“四个月前?”谢殊挑挑眉。
“正是。”那个锦衣卫也觉得很是蹊跷,“就是李忠全问陶交借银子那个月,具体问过陶交和梨园管事,两者就相差天,李忠全刚问陶交借完银子,腰桃姑娘就突然拿大笔银子过来要给自己赎身。梨园管事人说听腰桃唱戏客人不多,她虽节省,但靠自己很难积攒这大笔银钱。”
谢侯爷对谢殊谴责目光直在去到谢夫人院子里还未停下,看得谢夫人都莫名其妙,拍他好几下。
谢殊是有口难辩,默默地看戚秋眼之后,乖乖接受着谢侯爷谴责目光。只是趁着四下无人时候,他偷偷凑到戚秋跟前,又气又想笑,最后无奈地说:“你又来。”
戚秋哼声,面上故作恶狠狠地警告谢殊说:“下回再惹,还气你!”
谢殊哪敢说不啊,低头无奈笑。
正说着,谢侯爷和谢夫人回来,两人便只住话音。
这便不可能是巧合,谢殊道:“只要腰桃还在京城,就定能找出她行踪,现在立刻去查。”
那个锦衣卫连忙应声,转身下去。
谢殊翻身上马,沉吟下后,调转马头,朝陵安河那边去。
如今春天已有颓态,夏天悄然无声地迈着脚步走来,陵安河旁边柳树在斑驳日光下翠得发亮,随着和煦微风轻动,在河
用完午膳,谢殊就又被锦衣卫人叫走。
锦衣卫最近差事不少,不过最要紧自然还是刘兴这桩案子,故而手底下人也都不敢松懈,各个线索同调查,被派去走访排查富商李忠全梨园行踪锦衣卫也在第时间回来向谢殊回禀。
“李忠全在梨园没有交好戏友,他般都是自己个儿去听戏,偶尔会带着夫人王氏起,但他去梨园都只听个人戏,就是梨园腰桃姑娘。听梨园管事人说,李忠全也就跟夫人王氏来时候大方点,其余时候都很抠门,来便只听戏,很多时候连杯茶水都不舍得喝。”
联想到之前陶交说李忠全夫人王氏管得严,应当是手里没什银子。
谢殊点点头,问道:“可走访李府周遭亲戚和邻里,摸清王氏和李忠全感情如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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