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桩案子拖得久,也有期限在,如今锦衣卫人都不敢再松懈,谢殊也忙到第二日晌午,这才打算回府上用午膳。
刚拐进谢府这条街,便见到站在谢府门口戚秋。
到谢府跟前勒紧马绳,谢殊翻身下来,看着站在身前仰着头看着自己戚秋,没忍住勾勾唇,问道:“怎站在门口?”
戚秋笑着说:“听王嬷嬷说你中午要回府用膳,所以特意来门口接你。”
谢殊看着戚秋手里捧着食盒,明知故问道:“这是什?”
往万。
谢殊接过那张画纸,垂下眼眸看着顶上画。
这个画师跟着锦衣卫办案许久,将顶上饭菜画很清晰,谢殊最终将视线凝聚在盘所剩无几酸笋上。
见谢殊许久不说话,那名锦衣卫抬起头来,顺着谢殊目光看过来,见谢殊直看那盘酸笋,以为是谢殊没认出来,便解释道:“这是盘凉拌酸笋,是聿怀地方特色菜,已经被人吃见底,所以画可能不太清晰。”
“酸笋……”谢殊皱着眉看着眼前画,心里却想起刘川管家曾在江陵府上无意中说过句话,说是因着刘兴对笋类过敏,所以府上不备笋干,不然还能做道辣炒笋干给谢殊下酒。
看他这副样子戚秋觉得有些好笑,上前两步,凑到谢殊跟前道:“自然是做糕点,某人不是说不怎给他做糕点,这不要赶紧巴巴地讨好下。”
见戚秋提起那晚事,谢殊顿时咳声,还有些不好意思在。
他那晚喝得有些多,做出来事有多离谱他自己都不敢回忆,醒来那天早上更是都不知道要怎面对戚秋,脸丢真是塌糊涂。
眼见谢殊不好意思起来,戚秋也就没再拿此事继续打趣,跟谢殊起进府,对他说:“最上面那碟糕点是新学,你尝尝,若是好吃下次还给你做。”
谢殊自然而然从戚秋手里接过食盒,见戚秋裙摆太长不好上台阶伸手扶着她进谢府,闻言这才放下手打开食
既然刘兴对笋类过敏,那这道酸笋只能是旁人吃得,最有可能便是凶手,买这些菜应当也是凶手。
谢殊抬起头,对着身边锦衣卫吩咐道:“去查下在京聿怀户籍人和各大酒楼会做聿怀菜厨子,看看这桌子菜到底是出自于哪个酒楼。”
京城与聿怀邻近,聿怀菜更是天下闻名,京城内便有许多这样饭馆,这样虽有些大海捞针,但只要留有蛛丝马迹就总能查出些什,也总比毫无头绪强。
吩咐好切,谢殊并没有急着放走陶交,命人再多审问几回。
这也是破案种,只要是说谎,再这高强度审问下定会露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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