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秋愣。
谢殊继续说着,语气中还带着些许得意,“这是在江陵赢来。江陵前段时间有个女儿节,举办场大型射箭比赛,拔得头筹,赢这坛酒。”
谢殊抬起眸子,目光深深地看着戚秋,喉结稍稍滚,低声说道:“听说江陵有个习俗,在女儿节赢来女儿红若是与心仪女子共饮,两人便可白头到老,长长久久。”
也就是听到这个习俗,谢殊这才在忙碌之中舍几个时辰,去参加这个射箭比赛,拔得头筹,拿到这坛女儿红。
不过…
她想说谢殊酒量不行,可抬眼看,谢殊已经起身吩咐守在暗处暗卫将他早先送回院子里包裹中酒拿过来。
戚秋只好把话咽回去,心里暗暗想着上回在皇宫里谢殊喝药酒就没醉,这次想来也不会醉。
更何况,在此时此刻,她也确实想喝些酒来疏解下内心万般情绪。
片刻之后,暗卫不仅送来酒,还送来壶热茶,谢殊接过,给戚秋和自己各斟杯。
俩人都没再说什话,静静你杯杯地喝着,像是心事重重等着发泄前兆。
连几日心里都如同被砸下来块大石头般沉重,让她几欲喘不过来气。
可如今见到谢殊,她心中那块石头仿佛落地,那连几日阴郁也消散不少,就像是找到支撑。
谢殊没应这声谢,抚摸着戚秋发,安静地抱着戚秋,没有说话。
寒风簌簌惹人恼,春雨蒙蒙润无声。
烛火随风摇曳,将书阁映忽明忽暗,在这个雨夜,即使无人说话,也让人觉得安心。
鸟雀从雾中飞来,落在美人靠灯笼上,歪着头看着书阁内情景。雨还是蒙蒙下着,落在不轻不重风中,像是坠坠下落银丝。
“表妹,你知道这坛酒是什吗?”眼看酒坛就要见底,谢殊突然开口。
戚秋蒙下,低头看着酒盏里浓厚酒水,不知谢殊为何突然有此问。
难不成这酒还有什玄妙不成?
谢殊轻轻笑,将盏中酒饮而尽,随后说道:“骗你,这其实并不是什药酒,而是女儿红。”
不知过去多久,谢殊身子突然动动。
“表妹,们喝酒吧。”谢殊开口,没头没脑地来句。
顿下,戚秋直起身子,她没问谢殊为何突然要喝酒,只是担心地看着谢殊胳膊上伤口,“你身上还有伤……”
“不碍事。”谢殊随意地活动下受伤胳膊,想向戚秋证明这点伤真没什,“那酒是从江陵带回来,是药酒,不碍事。”
听谢殊如此说,戚秋稍稍放下点心,却又突然想起什,看着谢殊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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