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案子虽然有皇上派遣宫中侍卫协助,但直未破,如今交给谢殊正合适。
谢殊也确有从此案下手调查心思,如今咸绪帝开口,倒也正合他意。
谢殊便不再推辞,垂首领差事。
回禀完差事,咸绪帝也将谢殊交上去令牌归还,谢殊刚欲退下,只是还未起身,只听咸绪帝突然淡淡地说:“江陵,江陵……这桩事,江陵戚家可参与其中?”
江陵便只有个戚家。
咸绪帝怎能息怒,他重重地将手边茶盏挥出去,茶盏砸在地上,噼里啪啦地碎地。咸绪帝却仍是不解气,连将桌子上奏折都掀翻去,最后身子无力,靠在椅子上只喘粗气。
宫殿内寂静无声,只听外面哗啦雨声和咸绪帝粗重呼吸声。
沉默,沉默……
气氛如同绷紧直线。
不知过去多久,咸绪帝脸色实在是太不好,谢殊皱皱眉头,刚想叫太医,就见额上青筋直蹦,努力克制怒火咸绪帝猛地抬起头。
谢殊心猛地跳。
他咬着牙说:“查,给朕查,个都不要放过!”
谢殊低下头,沉声应是。
手撑着桌子,咸绪帝看着谢殊,道:“朕命你私底下暗查此事……不,不。”
深喘两口气之后,咸绪帝闭闭眼,压下心中怒火道:“在魏安王醒过来之前,锦衣卫还需你坐镇,江陵事,朕还是先派遣内卫前去调查。”
谢殊心中沉,刚想开口,便听咸绪帝又道:“既然刘川儿子蹊跷死在京城,这件事也是锦衣卫掌管,那你就先从此案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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