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表小姐戚秋为抓捕刘刚而去世之后,夫人就将表小姐院子封起来,本来钥匙是由夫人保管着,后来却被世子要去,名义上说是为查案,其实东昨心里明白,这不过是借口罢。
世子偶尔会去已经空院子里坐坐,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空屋子。
东昨觉得这可能是世子在愧疚,愧疚自己没有保护好表小姐。
而看着这会谢殊急匆匆地拿钥匙往表小姐院子走去,东昨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本以为还与往常样,可谁知到晚上却发现表小姐院子被谢殊翻得团乱。
要知道之前谢殊可是有过吩咐,不允许任何人弄乱表小姐房间,要表小姐在时房间是什样,现在依旧是什样子,如今却是自己把屋子翻团乱。
可转头他却发现谢殊眉眼微垂,眉目紧皱,也不知是在想什。
曹屯欲言又止。
他已经发现,谢殊今日心里藏着事,心思根本不在此事上。果然,不等他主动开口询问,谢殊就突然站起身走出去。
曹屯愣,连忙跟上。
谢殊步子快,等两人出诏狱曹屯这才跟上,赶紧询问道:“大人,怎?”
朝廷命官为何要冒险杀人?
钱御史深吸口气,闭上眼,字不发。
为什?
还能为什!
明明可以让王严出手,偏偏要让他动手,把他当废棋用,不就因为那两千两!
可东昨还来不及询问,只见谢殊拿本册子出来在仔细地翻看着,东昨瞄两眼,竟是表小姐自己写,应当是记录每日发生事。
可还来不及想谢殊找这个干嘛,就见谢殊不知道翻到哪页,眉峰顿时狠狠
谢殊头也不回道:“你回去继续审问钱御史,不必再跟着。”
曹屯脚步顿,慢慢停下来,点点头却又有些不明所以。
谢殊快步出锦衣卫府,今日风雪大也不能骑马,他只能加快脚步,片刻后回府,走进院子。
东昨正在院子里喂鸡,见谢殊步伐匆匆,不解道:“世子,怎?”
谢殊并没有答话,进书房拿串钥匙出来,东昨认出,这是已经去世表小姐戚秋屋子里钥匙。
他那两千两银子事瞒不住,就干脆榨干他最后丝利用价值!
可恨他现在才想明白,但却已经为时已晚。纵使他现在心里清楚,却也不敢开口,不然他家老小都要保不住。
除闭口不言,他再无他法。
见钱御史这副闭口不言样子,曹屯时有些头疼。每当问起这个问题时,钱御史便是这样点都不配合,刑也用,却怎也不开口。
曹屯下意识地扭头看向谢殊,想看看谢殊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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