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这样,余忠福心中就越是不安,可谢殊虽然设宴款待诸人,却与之来往并不亲密,反倒是私下里和刘川来往越发亲密。
余忠福心里越发不安起来,而偏偏这日,他人照例去骚扰刘川手底下铺子,却被人给打回来。
“是何人如此大胆,敢对你们出手!”余忠福头次气坐不住,在江陵地界将他人打顿,这岂不是在打他脸面!
低下人被打鼻青脸肿,有
刘川到底和谢殊说什,这才打消谢殊怒火来?
余忠福想不明白。
坐在余忠福左侧人紧张地说:“大人,刘川刚与大人因为刘兴死而翻脸,如今谢殊来江陵,又登刘府府门,万刘川……”
余忠福狠狠地喘两口气,端起手中茶盏饮而尽,豆大冷汗从额上滑落。
“大人,不如……”那人伸手比划着说:“不如斩草除根好,反正刘川也没什用,尚姑娘也盯上他,不如以他作为礼物,来向尚姑娘示好。”
用膳?”
“可不是。”派出去打探人也觉得奇怪,“谢殊大早就怒气冲冲地领着下毒人去刘府,可谁也不知刘川和谢殊说什,现如今两人在府上把酒言欢,丝毫不见来时怒火。”
余忠福身边人顿时慌张起来,“刘川、刘川,不会为示好谢殊,把们供出来吧。”
余忠福眼皮顿时跳,闻言手里茶是喝不下去,赶紧询问道:“谢殊这几日都去哪里?”
下面站着人回道:“除去过趟戚府,其他时候都在客栈里待着,然后便是今日带着下毒小二去刘府之上。”
余忠福眼中闪过丝寒光,喘着粗气,却直没有应声。
寒风簌簌,日光刺眼,娇花被寒风吹散,纷纷扬扬地落下,在窗边洒下来片娇艳。
“还不到时候。”半晌后,余忠福终是说:“再等等,再等等,再等上段时日。”
谢殊从刘川府上出来后几日,像是终于活过来,开始在江陵四处走动来往,期间也拜访不少*员,还曾设宴款待诸人。
余忠福也去过几次宴席,期间免不打听谢殊来江陵打算,谢殊嘴却很严,愣是半个字也没有透露分毫。
“再没有去过别地方吗?”余忠福紧盯着底下站着人,又问遍。
下面站着人点头,回道:“没有。”
余忠福眉头紧皱,摩挲着茶盏,讷讷自语,“他此次前来江陵到底要做什,为何只偏偏去刘府。”
去戚家他尚且还能理解,戚家夫人毕竟是他姨母,理应前去拜访,可去刘府呢?
尤其是人还是气冲冲去,如今却是和刘川相谈甚欢,这难免会让人起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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