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川伏在地上,顿下说:“草民、草民曾私下暗设地下钱庄放羊羔息,这些都是钱御史大人存入地下钱庄银子,如今钱御史递信说要取出来,草民这才……腾不开手,便由犬子亲自运送上京……”
按照朝廷律例,私设地下钱庄和放羊羔息都是不允许,但跟运送贩卖毒药来说,还算不上什大罪。
“你倒是聪明。”谢殊冷嗤声,却也没有多说什,只继续问道:“钱御史是何时将这两千两银子存入你私下钱庄里,可有凭证?”
刘川连连点头,“这自然是有。”
等手底下人将字据取出,递给谢殊,刘川说:“是去年九月份时候,钱大人将这笔银子运送进钱庄,交给草民。”
谢殊冷哼声,“刘大人,是在给你机会,你若是还在这里胡言乱语不肯说真话,便只能派人去将官兵叫来,有什话你就去大牢里说吧,想必等上京城去锦衣卫大牢,里头刑罚才能让你老实回话!”
锦衣卫刑罚有多严酷,谁人不知,从里头还能全乎出来人掰着手指都能数清楚。
刘川不知谢殊还知道多少,听闻此言这下哪里还敢再闪烁其词,赶紧说道:“是、是京城中钱御史大人!”
“钱御史?”谢殊眸光闪,“原来你和京城中钱御史还有这番交情。”
“这……”刘川不知该如何搭话,只得吩咐手底下人将应字据递上,继续说:“草民接到钱御史递来消息,将两千两银子运送上京交给他。这就是犬子此番与钱御史书信往来,还有漕运记录,笔句皆记录在册,还请世子明察。”
去年九月,正是戚秋进京日子。
谢殊眸光微闪,却什也没有说,只懒懒地翻看着手里几张字据。
这些字据皆盖有钱府印章,做不假,只是钱御史这存入钱庄两千两银子又从何而来?
谢殊心里不免沉沉。
刘川接过下人递上来帕子,胡
谢殊接过匆匆翻看之后,说:“这明明是刘大人庶弟从幽州运送瓜果点心,与你这些银钱有何干?”
“大人请看那几箱柑橘记录。”刘川说:“那柑橘里头实际上包裹着便是银子。因着银钱不好运上京城,也怕惊扰他人,便由犬子先押送柑橘走旱路转去幽州,再混到这些运送到京城瓜果点心之中转去京城。”
谢殊没有说话。
刘川五十继续说:“犬子不放心,跟着去到京城,把这些银钱运送到刘府之上,此事跟这些绿影毒绝没有任何关联。”
合上这些字据,谢殊问道:“钱御史说让你运送两千两银子上京你便运送两千两银子,你便这听他话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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