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在秦二夫人头雾水时候,几个丫鬟便战战兢兢地跪下来,对视眼之后,也纷纷承认罪行,“都是奴婢们不好,是奴婢们见前院热闹,便生懒惰之心……跑去前院里看热闹,只放游妆姐姐个人在此处守着。”
游妆就是先前那个跑到众人跟前,声称戚秋那边不太好丫鬟。
游妆身子直在抖,闻言紧张地咽咽口水,接着说:“奴婢直守在暖阁跟前,只是中途肚子疼,便去如厕,回来时候便见到戚小姐睡着,也没敢打扰,后来见府上下人都在找戚小姐,便想要去回禀,去半又觉得留戚小姐个人在此处不妥当,便回去,谁知刚走进,就见到应家公子趴在桌子上,奴婢心里慌张,便赶紧前去禀告众人夫人。”
听完游妆所说,魏安王妃没说什,倒是旁秦家二夫人坐不住,指着跪在地上那几个丫鬟骂道:“今日是什日子,你们也敢玩忽职守,真是平日在府上纵你们不知天高地厚,今日过后且看怎收拾你们!”
今日是她亲自操办宴席,却出这样事情,于里于外都要吃挂落,如今听这些丫鬟口中说,哪里还能坐得住,顿时起火。
想,毕竟没休息会儿臣女便离开。”
魏安王妃挑下眉,“暖阁里个伺候下人都没有吗?”
低着头,戚秋说:“没有。”
这倒是奇怪。
就这处暖阁没有下人伺候,还就偏偏这处暖阁出事。
那几个丫鬟看看秦家大夫人,是有苦也说不出,只能连连求饶。
魏安王妃无心插手秦家府内之事,对此并不在意,垂眸看向正低声啼哭秦仪,说道:“那便奇怪,个说自己休息没会儿,个却说她看着人在暖阁里睡着,更蹊跷是秦小姐方才说自己走在路上好好,突然
秦家大夫人呼吸顿顿,垂下眼,手里紧紧攥着帕子。此事自然是她安排,本来是怕戚秋中途醒来,看见应昌叫起来,到时候若是追查此事,她没办法交代,也是为让里头人没顾忌。
魏安王妃不轻不重地看眼秦家二夫人,问她,“秦二夫人,这是怎回事?今日宴会,你没在此处暖阁里安排下人伺候吗?”
秦二夫人冤枉很,赶紧回道:“回王妃话,今日府上每处暖阁里都安排六七个下人伺候,如何会没有下人伺候。”
“哦?”魏安王妃说:“那倒是奇怪,六七个秦府下人都守在外面,怎戚家小姐醒来之后都不见身影,难不成都如厕去?”
秦家大夫人不动声色地抿抿唇,她知道旦盘问起这件事,这点定会被问起来,故而早早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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