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喉结不自在地上下滚动下,却也任由戚秋撩拨着,只是环着她腰手又用些力气。
他黑沉眸子深深地看着她,在银白月色下,那张棱角分明,桀骜不驯冷淡脸庞终究是染上纵容,他诚实地点点头。
戚秋轻轻地笑起来。
“那你呢?”看着怀里戚秋,谢殊颠下腿,问:“那你为何明明已经歇下,却又出来?”
戚秋抿着唇笑,不说话。
戚秋好奇地问:“怎回来?没听到前门有什动静呀。”
谢殊顿下,垂眸看着手上发簪,有点不大想说。
戚秋哪能就此罢休,搂着谢殊手臂狠狠地撒娇,故意嗲着声音说:“哎呀,表哥!”
她眸子睁得圆溜溜,“话怎能只说半?”
谢殊被戚秋闹得刚焐热耳朵尖又红去,实在没有办法,叹口气又轻咳声,这才老实地说:“怕惊动府上人,翻墙钻洞进来。”
护好自己。”
谢殊抚着她发,低声应道:“好。”
风将遮挡住明月云雾吹散,两人坐在屋檐之上,脚下是绵绵楼宇京城,在夜色遮掩下,显得不那浓墨重彩。
戚秋突然想起上回谢殊离京那次,谢殊满身落雪站在她院子附近,她问:“表哥,上回离京听王嬷嬷说你已经走,怎转眼你又在院子附近?”
谢殊低头看着她,故意说:“你都不出来送。”
谢殊学着她说话,“表妹,话怎能只说半?”
戚秋顺着谢殊喉结向上勾勒手终于摸上他薄唇,她故意使坏,手上用些许力道,虽不疼,却带着刻意勾引。
戚秋眸子亮闪闪
戚秋愣下,眼睛瞪大,“还钻洞?”
谢殊有点别扭,欲盖弥彰地又咳声,在戚秋注视下却也只能老老实实地点点头,看着她,闷声说:“钻。”
戚秋原以为谢殊撑死翻个墙进来,没想到竟然还钻洞,感动之时又不免觉得好笑。
她真没想到谢殊这个人竟然还会钻洞。
她笑倒在谢殊身上,如葱白玉指顺着谢殊突出喉结向上勾勒,双圆圆杏眸喊着亮光看着他,带着故意撩拨劲儿,轻声问:“翻墙钻洞进来就为见面?”
戚秋没想到谢殊还会翻旧账,连忙说:“那不是后来又出去。”
谢殊也不戳破,轻哼声。
戚秋继续问:“为什呀。”
谢殊张张嘴,抚摸着戚秋发手顿,最终还是无奈地说:“还能为什,回来看你眼。”
谢殊声音有些哑,“那次离京本以为少说也要两个月,就总想着要见你面,本已经出府,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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