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天底下为什会有这多烦心事。”
可这刻,还好有你在。
询问道。
谢殊从戚秋手里接过灯笼,因要拿着这个灯笼,戚秋手都要被这寒风冻僵。
谢殊将她冰冷手握在掌心,宽厚手掌紧紧地包裹着戚秋手,将身上大氅披在戚秋身上后,他双眸子静静地看着戚秋,低声说:“就知道某人嘴硬说没事,其实晚上都睡不着。”
这个某人指自然是戚秋。
谢殊手也不怎热,浑身冒着寒气,看就是在寒风中站得久,肩膀上都落着枯叶。
看着谢殊耳朵都冻红样子,最少也在院子外站快个时辰。
戚秋鼻尖酸,低下头,哑着声音说:“那你怎不敲门进来。”
“这大半夜怎好敲你门。”谢殊低下头,眼眸深深地看着戚秋,却是轻叹口气,“况且你屋子里暗着,也怕是瞎担心,你是真睡。”
又是阵寒风吹过,谢殊身上玄色衣袍被风扬起,风使劲地往衣襟里面灌。
戚秋有些忍不住,她将身子埋进谢殊怀里,抱着谢殊,闷闷地委屈地叫声,“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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