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屯不开口还好,他
此时他们二人见到谢殊过来,嘴唇嗫嚅下,还不等朝谢殊使个眼色,魏安王怒火便直冲冲地对着谢殊去,“谢殊,你办得好差事!”
谢殊身形顿。
魏安王手拍着桌案,顶上茶盏被震得噼里啪啦直响,他却是怒气丝毫不减,沉着声音说:“放心将锦衣卫里政务交给你,可是你呢?你可真是给长脸!犯人接二连三逃狱,这铁桶般锦衣卫府成个笑话,现在恐怕还没刑部大牢结实!”
谢殊身上飞鱼服被风吹猎猎作响,他低着头,拧着眉头,桀骜面容上没有丝毫情绪,任凭魏安王训斥。
魏安王并没有关屋门,门大敞着,来来往往锦衣卫都听到魏安王这番训斥,时之间脚步都轻下来,只听风吹青松沙沙声。
眼,半是打趣地轻声说:“知道,表哥着急嘛。”
谢殊看着他们俩紧握双手,本拧着眉头渐渐松开,叹口气后轻扯下嘴角,将戚秋手握紧。
*
魏安王妃急着叫谢夫人过去,是为着谢殊事。
最近这半年里,锦衣卫里频频出事,魏安王没少因此遭到训斥,尤其是这次王严越狱事,陛下雷霆大怒,虽顾念着血缘亲情没将这顿火朝魏安王发,三言两语之下却依旧让魏安王在养心殿里站都站不住。
魏安王这说着,还犹嫌不足,随手拿起只茶盏对着谢殊掷来,“王严何等重要你心里不明白吗?你竟然让他青天白日之下逃狱,你让如何面对皇上信任,你让再如何信任你!你真是枉费对你信任!”
那茶盏重重地砸在谢殊身上,滚烫茶水尽数浇在谢殊官服上,还冒着热气。
屋内陷入短暂寂静当中,那只茶盏落在地上,啪啦声碎个彻底。
曹屯几番欲言又止之下,张张口,还是没忍住说:“王爷,此事……”
“住口!”
他憋肚子气,回到府里乱砸气,自然要找谢殊这个锦衣卫同知事,魏安王妃劝几番却始终没有拦住,魏安王怒气冲冲地去锦衣卫府。
魏安王妃唯恐魏安王怒气上头,说不该说话,便将谢夫人偷偷叫过来,想要先跟谢夫人通个气。
谢夫人听心惊胆战,而在锦衣卫府里,谢殊身上飞鱼服被雨水打湿,身潮气,他刚进到锦衣卫府上,还未站稳,便被魏安王叫过去。
魏安王脸色铁青着很难看,手握拳抵在桌子上,旁站着吴哲曹屯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下。
曹屯从牢狱里出来之后,养段时日,身上伤已经好多,便由谢殊做主官复原职,重新在锦衣卫里担任镇抚使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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