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微微垂下眸子,轻声说:“这身青袄裙很配你。”
戚秋低头看看,她这身就是再普通不过青色袄裙,还有些素雅,没什可稀奇。
谢殊这般突如其来夸奖让她不解其意,顿顿,戚秋问:“表哥,你是否有话要对说?”
难不成是谢殊有求于她?
这样想着,戚秋便道:“表哥
谢殊点点头,“尝过,很好吃。”
谢殊这话倒是没有作假,戚秋送来糕点如往常样,都是不甜也不腻只软糯淡香,倒像是特意为合他胃口做般。
这想着,谢殊便越发摸不准戚秋心思。
戚秋次次送来东西都是合他心仪,像是处处留心着他喜好,在意着他,而每当他按捺不住时,戚秋却是又躲着他,那日更是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算是婉言拒绝。
微敛下眸子,谢殊指尖摩挲着白玉茶盏,有些沉默。
殊手上动作顿,片刻后,轻轻地点点头,“会隐下此事,暗中调查。”
戚秋紧蹙眉头这才松些,静须臾,却是说起别。
谢殊知戚秋还有话要说。
果然,闲聊会之后就听戚秋说:“刚收到明月来信,前几日她跟着魏安王妃去参加京城钱御史家宴席,说那场面可隆重。”
谢殊神色顿,明白过来些。
他是真猜不透戚秋心思,每每琢磨起来,真是觉得比锦衣卫差事还要难,起码锦衣卫差事还能让他有头绪可以捋,而戚秋却像是秋日天,会儿晴会儿阴,堪称变幻莫测。
谢殊喉结微微滚动,又想起宁和立方才对他说过话。
“对心仪女孩子要多哄,多夸,多用心,这样才能得取片芳心。”
谢殊从未做过这样事,如今看着戚秋,心里琢磨着用词,顿片刻后他说:“你今日这般打扮很好看。”
戚秋正满心盘算着钱御史事,突然听闻这句,不由得挑挑眉,看向谢殊。
钱御史家算不上富裕,早些年还因子孙不争气欠过外债,多亏前年找回失散多年嫡子,这才没让家业被糟蹋。如今生活虽然并不拘谨,可要办排场点宴席却也不是那轻松。
不管幕后之人如何陷害戚家,总要有御史推波助澜才是,谢殊点点头,道:“明白。”
这句明白是在答什,两人心里皆是清二楚。
戚秋自郑朝走后便直盘算着,光郑朝个人在外面盯着总是有疏忽地方,此事关系重大,不如请谢殊出手,也妥善些。
见谢殊这快明白过来,戚秋也少费些功夫,顿下,戚秋想起自己送过去糕点,便问:“表哥,送去糕点你尝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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