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什?”谢夫人想起翠珠曾回禀事,当即怒喝出声,“当奴才敢给主子脸色看,你如今真是好大脸面!”
玉枝吓得连连喊冤,慌乱道:“奴婢没有啊夫人,奴婢冤枉。”
谢夫人却哪里还能听她辩解,冷哼声,“还敢嘴硬!你即日起降为二等丫鬟,罚俸半年,出去掌手十下,挨完罚滚去秋儿院子里磕头!”
玉枝被这连串罚砸懵,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拖出去。
王嬷嬷在旁看着,轻轻地叹口气。她站在谢夫人身后,抬眼可见谢夫人板着半边脸。
谢夫人顿,“是吗?”
玉枝见有戏,小心翼翼地继续说:“奴婢怎敢乱说,就是见旁人说起时听耳朵。”
谢夫人不动声色地抿口茶,没有说话。
谢侯爷知道谢夫人心病,闻言怕谢夫人心里有什,连忙说:“不过是些道听途说事罢,底下人就是嘴碎爱捕风捉影。”
玉枝看着谢夫人脸色,咬着下唇说:“奴婢也曾看到过。”
出。
谢殊眉眼尽数沐浴在橙光里,他低头想,戚秋还是知道。
知道他心思。
*
将手里托盘交给身后小丫鬟,玉枝净手,走到正屋里头伺候。
作为在谢夫人身边伺候老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谢夫人早已经松动。
谢殊和戚秋事,谢夫人并不是完全眼瞎耳聋。
谢夫人搁下手里茶盏,侧脸问:“和秋儿院子虽然近,但也有几步路程,你是怎看到?”
不等玉枝说话,谢夫人突然拍下桌子,震得桌子上面茶盏乱响。
玉枝吓跳,赶紧跪下来。
谢夫人站起身来,“你不好好在院子里当差,每日都在操心些什!如今连主子事都敢嚼舌根,这到底是谁教你规矩!”
玉枝抖下,伏在地上,“夫人,奴婢、奴婢只是……”
刚进去便听谢侯爷说:“还记得秋儿刚来府上时候,殊儿这个混小子还将人给欺负哭,如今两人倒是相处不错。”
谢夫人没有说话,只是透着窗户,朝外面打量。
玉枝看不清谢夫人神色,将倒好热茶放在谢夫人手边,试探地说:“奴婢也觉得公子和表小姐关系越发好,听下人们说,表小姐常常去找公子说话,有时还堵在公子院子门口。”
玉枝说着,自己心里还有些发虚。
这话自然是假,谢殊事哪个下人敢多嘴,她也怕谢夫人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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