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和立拎起这把短刀挥两下,终是没忍住笑起来,意味深长地说:“谢殊,你也有今天。”
外面长风吹过,寒霜冻人,夕阳垂暮,染半边天橘红。
谢殊垂首,夕阳透过窗边洒进来尽数落在他身上
谢殊顿,低声说:“心悦她是事,为何要说与她听,给她负担?若是说与她听,她又不……那岂不是平白让她难做。”
戚秋住在谢府,谢殊本就怕她觉得自己是寄人篱下,万事不好张口。若是他今日向戚秋说自己心仪,戚秋又对他没有那个意思,他这不就是扔个烂摊子给戚秋,让她从今往后在府上住都不安心。
宁和立阵无言,“那你就打算这藏着瞒着?打算瞒个辈子?”
谢殊哂,“自然不是。”
他站起身,将放在架子上短刀拿出来。
他不相信谢殊有个朋友说辞,故而特意派人留意着谢殊动向,本想暗搓搓打听下,谁知却是不见谢殊这两日出府。
他越想越好奇,实在是坐不住,直接跑上门来问。本来谢殊并不打算告诉他此事,却抵不住宁和立说要给他出主意诱惑。
宁和立这个人,别事不上心,在这种事上却是个靠谱。
谢殊将许多事隐去,也不提戚秋名讳只说是位相熟女子,囫囵地讲个大概。宁和立虽然不满,却也听得津津有味。
断在这里,宁和立不由得急起来,“你且快说,后来呢?”
这短刀打磨精细,放在檀木盒子里,刀鞘外面还裹着层金帕,可见是平日里小心翼翼地存放着。
谢殊撩起身上艳红飞鱼服走到宁和立跟前,将这把锋利短刀推向宁和立。
看着宁和立,谢殊清清嗓子,桀骜眉眼也是头次当着宁和立面软下来。他不自然地摸摸鼻尖,眉眼轻扬,哼笑着说:“教教……怎近水楼台先得月。”
他语气不紧不慢,眉眼含笑故作轻松,却不知自己早已经将心思尽数,bao露出来,
这把短刀是谢殊从西域带回来,价值不菲,能在皇城脚下买下处宅子,谢殊宝贝很,往日里宁和立多看眼都不让,如今却是送到宁和立手边。
谢殊顿下,“与她闲聊会儿她家中事。”
谢殊派出去暗卫递回来信,说是戚家事已经找到些眉目,很快就会把东西递回来,谢殊也打算等过几日雪化,将京城里差事办好后亲自去趟江陵。
宁和立愣,“你就说这个?你既然明白自己心思,为何不说与那个女子知道?”
谢殊也愣,神色莫名地看着宁和立说:“说什?”
宁和立急道:“说你心悦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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