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坐下来之后,咸绪帝自己收拾桌案上奏折,忽然笑,“这次京城风声是从你那里传出去吧,
刑部几位大臣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张御史和谢殊是伙。
刑部侍郎当下就道:“可证人证词皆有,如何……”
谢殊抬眸打断道:“证人证词皆有却翻案例子也不少,连大人身为刑部侍郎,应该比清楚才是。”
刑部侍郎还要再说,咸绪帝却挥手道:“既然锦衣卫也觉得有不妥之处,便该重审。”
刑部几位大臣愣,不明白为何谢殊说,咸绪帝便下结论。
里面张御史和刑部几位大臣正说着王家事,出分歧,两派谁也不让谁,彼此吵起来。
咸绪帝看着,头疼地揉揉眉心,却未加以阻拦。
两派人越吵越烈时,谢殊进来。
咸绪帝顿时如释重负,坐直身子,说道:“既然你来,便坐下来听听吧。”
两派人因为如何处置王府家眷起争执,派认为证据确凿应该定罪抄家,派以为证据尚有漏洞,应该再审审。
里干吗?
东今满腹疑惑地回府。
谢府宅子坐落在皇城脚下,倒也不远。
红墙黄瓦错落有致,飞檐之上残留淡淡薄雪。
非帝王召见和上朝时间任何*员不能随意进出皇宫,到皇城脚下,谢殊翻身下马,取令牌让侍卫前去通传。
不等他们再说,咸绪帝道:“朕与谢殊还有话要说,众卿退下吧。”
刑部几人多有不甘心,但张御史已经跪下,高呼:“臣告退。”
无法,刑部几人互看眼,跟着咬牙退下去。
殿内空,咸绪帝便冷笑出声,“这几个老东西,风声出,就巴不得赶紧结案。”
说罢,咸绪帝抬手,“赐座。”
为这个,两派人已经在咸绪帝跟前吵半天。
闻言,张御史对谢殊拱拱手道:“谢大人以为如何?”
谢殊淡声说:“此案并非负责,无权干预,还听几位大人所言。”
张御史却并不罢休,“既然陛下赐座,谢大人直言无妨。”
谢殊颔首推辞两句,最终在咸绪帝首肯之下道:“那证词臣瞧过,确有不妥之处,为公正起见,臣觉得理当重审。”
两炷香后,前去同传侍卫回来,身后还跟着位太监。
这是常在陛下身边身边伺候福公公。
见到谢殊,福公公行礼后,笑道:“陛下此时正在宣晖堂和张大人商讨襄阳王家事,谢大人来得正好,陛下吩咐老奴领着您前去,也给出出主意。”
皇宫威严壮丽,金碧辉煌,花木皆尽善尽美。
福公公笑着在前面领着路,绕过银装素裹御花园,将谢殊径直领去宣晖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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