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节骨分明手摩挲着扶椅,等东昨话音落下,这才淡声道:“你还记得锦衣卫职责吗?”
东昨低下头,面色愧,“察明理,究对错,掌直驾侍卫、巡
去戚秋院子里,他就跟在谢殊身后。等谢殊进去后,他和山峨水泱等人起等在正屋门外,可不同是,他会武功。
里面谈话也并没有刻意小声,所以屋子里头动静他听得清二楚。
也正因为听得清楚,他这才格外担忧。
戚家身处漩涡里头尚且无可奈何,谢殊远在京城又何必去趟这片浑水。
况且……
东昨见屋子里面实在太暗,便在谢殊身前紫檀木桌子上点两根蜡烛。
烛火摇晃,映在谢殊漆黑眸子里,忽明忽暗。
他身前还站着个人,锦衣卫装扮,看服饰像是个锦衣卫总旗。
若是戚秋在这,准能认出来,这也曾是蓉娘客栈位跑堂小二。
景悦客栈事牵连甚广,也甚为棘手,锦衣卫又怎会只安插个人进去。
泱面带焦急,试探地问:“小姐……事情怎样?”
戚秋抿抿唇,身子朝后靠去。
见戚秋这个样子,又不说话,水泱还以为是出什纰漏,当即着急起来。
她本来也不信戚家出事,可如今却也不由自主慌起来。
水泱声音轻,心慌道:“小姐,可是……”
江陵这个地界早就烂透,当年连先帝派下去巡抚大臣都在江陵个县州没个。
先帝当年大怒,督察院*员和锦衣卫大人往返去几趟,却什也没查出来。
如今这些年过去,只怕江陵浑水会更深。
便是陛下登基之后,对于江陵此处也是多有束手无错无奈。
戚家能好好在江陵这复杂地界屹立这多年,还真不定经得起查。
不知那人说什,谢殊静默许久这才挥挥手,示意那人退下。
谢殊下颚微收,薄唇轻抿,眸中跳跃烛火随着他合眸消失不见。
东昨深吸口气,却还是没忍住问,“公子,您真要插手戚家事吗?”
谢殊合着双目,没有说话。
“戚家事牵连颇深,是不是真被冤枉还概不知,若是您贸然插手,戚家却并不是被冤枉可怎办?王家公子本就在捉您把柄,若是因此把您打成和戚家是伙人,岂不是连累您……”东昨奉上盏茶,担心地说。
戚秋这才回过神来,想起谢殊那抹目光,艰涩地说:“谢殊已经答应。”
他明明起疑心,却什也没问,什也没看,只是应声好。
戚秋突然有丝心慌。
*
窗幔拉上,明明外面片雪色,书房里却有些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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