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是在闺阁里就不对付,出嫁后更是处处比较。
这些年谢夫人吃斋礼佛,性情是好上许多,只是她家夫人却……
嬷嬷叹口气。
等嬷嬷劝慰住南阳侯夫人,谢夫人这才开口说道:“彬儿现在可好?他病到底是怎回事,怎听人传是中毒?”
这些消息仅在夜之间传遍京城,且闹得沸沸扬扬,不论是杨彬顶撞父亲,还是连宿青楼数日后中毒病倒,都在京城里传得有鼻子有眼。
谢夫人皱眉:“彬儿病倒,你瞒得这样严实,还特意嘱咐殊儿不准将此事说与听。若不是如今是压不住,京城里都是闲言碎语,去问殊儿,如何能知晓此事?”
提起此事,南阳侯夫人更是大怒,“你少在这里假惺惺,你们母子俩分明就是条心!个不闻不问,个袖手旁观,彬儿从今天起就没有你们这个姨母和表哥!”
戚秋眉头微微皱起来。
说谢夫人不闻不问也就罢,谢殊束手旁观又是何意。
戚秋不解。
当南阳侯夫人知道她居住在谢家后,本就冷淡脸色瞬间就耷拉下来。
第二次是在谢府,南阳侯夫人找谢夫人帮忙救儿子。
第三次是在长公主花灯宴上,她和谢夫人谁也没搭理谁,连带着谢夫人身边她也没得什好脸色。
今日这就是第四次。
连四次,三次都不怎愉快,这次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南阳侯夫人是想压都压不住,心力交瘁,这几日也是需要日日喝补药补身体。
南阳侯夫人撇过脸,喘着粗气没说话,她身边安嬷嬷见状只好赶紧道:“确实是
在原著里,即使谢夫人和南阳侯夫人不睦,但谢殊和杨彬关系直不错,怎也不像是会在这件事上束手旁观人。
可……
戚秋抬眸,瞧着南阳侯夫人说得咬牙切齿,竟也不像是在说气话样子,顿时陷入沉思。
被当众这样说,谢夫人脸色也不好看起来,沉着脸将手里茶盏放下。
眼见南阳侯夫人越说越过火,嬷嬷赶紧上前阻拦劝慰,心里却也知道劝不动。
果然,只见南阳侯夫人视线在戚秋身上打转圈后,不咸不淡道:“原来你还认这个姨母,以为你眼里只有谢家这个姨母。”
这话意有所指,却不知从何说起。可还不等戚秋说话,南阳侯夫人又将话移到谢夫人身上。
她脸冷笑几声,“劳烦谢夫人大驾光临,竟还能等到你登南阳侯府门天。”
知道她没好话,谢夫人不愿接她这句话茬儿,静静地端着下人奉上来热茶。
南阳侯夫人恨恨道:“彬儿病这久,你才想起来探望,也亏得彬儿叫你这声姨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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