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张颖婉也攥紧帕子,脸色跟吃死苍蝇般很是难看。
可偏偏戚秋眨巴着双圆圆眸子,看起来很是真诚,丝毫不见嘲讽之意,好似她真是这想般。
倒叫人不知她是真傻还是装得。
安阳郡主笑得合不拢嘴,促狭道:“秦小姐,人家都
秦仪和张颖婉被霍娉这番话说语塞,总不能直说他们并不稀罕戚秋簪子,此举只是为故意刁难戚秋。
她们心思在座谁都明白,却不能摆到台面上来说。
戚秋看着眼前霍娉这战二场景,缓缓吐出口气,终于明白为什每个白莲女配都会在身边找个嚣张女配来组队。
这配合起来,红白,简直是输出拉满。
眼见秦仪和张颖婉都被霍娉噎得说不出来话,戚秋站起身来,轻轻拔下头上两根簪子。
气霍然起身。可偏偏秦韵去换衣裳,也没个人出来打圆场。
在座各位贵女谁不知道霍娉脾性,唯恐被咬上,就算是与秦仪交好小姐,此时也缩着脖子,离霍娉远远。
霍娉冷哼声,“都笑家是靠姐姐东山再起破落户,可家再落魄时候,也不曾干出这种丢人现眼事。偏偏有些人还理直气壮很,殊不知别人在心里是怎笑话你们!”
秦仪气涨红脸,张颖婉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差被指着鼻子骂,顿时起身,也是坐不住,“霍小姐,你说话何须这般难听,大家在处玩闹,你又何必非来扫兴?”
霍娉在家日日回忆和张颖婉往常相处,越想脑袋越灵光,也越恨张颖婉把她当刀使。
她咬着唇,微微抬眸递给张颖婉和秦仪,副好说话样子,“原来两位小姐是这个意思,这两根簪子就当是送给两位姐姐见面礼。其实两位姐姐若是直说,妹妹也绝不会吝啬。”
这话刚落地,安阳郡主便没忍住噗嗤声笑起来。
她笑,便有憋不住人跟着也起笑起来。
这也太羞辱人。
秦仪气得肺都要炸,指着戚秋,你你你半天也没能哆嗦出来句话。
今日憋着口气,本来就是冲着张颖婉来,此时岂能就此罢休。
霍娉连冷笑几声,“你们既然做得出,竟也会怕人说,还是哪里说不对?那你和秦小姐倒是解释解释,你们拿出些不值钱破玉佩,为何就非要逼着人家拿首饰来抵。在座这多位贵女,就非要让戚小姐陪你们玩吗?”
“你们不过是看人家好欺负罢!”
这话霍娉看似说掷地有声,实则脑子里不断回闪着戚秋掐着她脖子画面,着实打个冷颤。
但为堵张颖婉话,霍娉开头,也只好硬着头皮把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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