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烨抓住他
手放在
肚子上。
“肚子疼？”王滇忍不住摸摸他小腹。
“饿。”梁烨理直气壮道：“你折腾朕这
久，说不定已经天亮。”
王滇瞥
眼手表，“凌晨三点，还没亮，
去给你拿吃。”
梁烨把扣住他手腕，震惊道：“你来真？”
王滇想去摸烟，但却生生忍住，只将目光黏在梁烨线条流畅脖颈上，沉默着没有说话。
“成仙成圣对来说太虚无缥缈，从开始就只想活下去，但是后来除活下去，什都得不到。”梁烨转过头来冲他笑，“要是没遇见你，也就和你样，最后连活下去都做不到。”
“……头次见感慨自己还带明嘲暗讽别人。”王滇不喜欢他这样笑，移开目光。
梁烨将汗湿头发往后捋，又去看那个灯罩，刺得眼睛发疼，眼睫抖两下又垂下，“骨头已经没，你这爱。”
他停顿许久，皱皱眉，看着木地板上纹路，低声道：“不能又不要。”
。
梁烨靠在镜子上，汗还未消，伸手去够旁边王滇手指间烟，哑着嗓子问：“什味道？”
王滇歪头冲他脸上吐口烟，梁烨刚拿到，下秒就被人抓住头发渡两口烟雾，冷不丁被呛得咳嗽起来，烟又被抢回去，按在地板上拧灭。
王滇冷酷无情道：“现在戒。”
梁烨不满地啧声，饶有兴致地拽脚腕上链子，后颈上密密麻麻牙印路延伸到尾椎，弓起腰背青紫交加，看起来有种惨烈触目惊心。
王滇呼吸窒，心脏像是被无数细小针不顾死活地往上扎，“他妈什时候说不要你？”
梁烨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你要是敢动别心思，朕就杀你。”
王滇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失笑道：“你想得倒美，你凭什觉得牺牲自己成全你，凭你不要脸吗？”
梁烨露出个阴鸷笑，“你最好不要犯蠢。”
“比你这个蠢货聪明。”王滇冷笑声，想说他挖骨，却死活没能说出口，憋闷之下拽过人来狠狠亲两口才解气。
王滇舔舔泛着痒意犬齿，手指勾起链条缠在他颈间，“很漂亮。”
梁烨不舒服地转转脖子，王滇眯眯眼睛，又将链子扯下来，相较之下还是这样看着顺眼。
“气消吗？”梁烨懒洋洋地靠在镜子上，丝毫不介意镜子上那些脏东西，皱巴巴西裤也松松垮垮地穿着，十分不堪入目。
王滇冷嗤声：“不后悔？”
梁烨仰起头去看那个刺眼灯罩，眯起眼睛道：“师父说命格奇好，但命里注定留不住人，向来不信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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