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那多你当放屁呢?”王滇冷笑,食指按在他眉心,“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当初崔语娴谋逆时,你非要拿出药弄得两个人都难堪,现在话都说得这明白,你又搞这出?”
事到临头忽然反悔,副动心动情样子,却又不会改变决定,最后只让人心里烦躁。
梁烨用密室事情试探王滇确有那点“神奇”作用,再稍微联想下之前种种,也是王滇在他身边而次次化险为夷,次两次是巧合,但次数多,任谁都得仔细想想,何况肖春和已经提示很明显。
而王滇聪明又敏锐,不管他多费尽心思遮掩,总能快速地反应过来,然后丝毫不顾及情面摊开在他面前,按着他头逼得他无路可退。
“不样。”梁烨眼睛亮得可怕,仿佛终于踏破迷雾,将伪装踩成滩烂泥,然后不顾切地将自己从深植骨血权势和利益藤蔓中生生撕扯出来,伤筋断骨,血肉淋漓,却兴奋刺激到神经战栗,将仅剩嶙峋白骨亲自递到王滇面前,“朕想让你好好活着。”
梁烨漆黑眼珠颤动两下,拇指轻轻摩挲着王滇虎口,“朕自然信你。”
王滇扯扯嘴角,贴在他耳朵边轻笑,“你当然信,不然也不会引着去那个密室……你早就发现却没办法打开,为什引去呢?因为你发现有些事情你自己做就做不成。”
梁烨喉结微动。
“要不是你早就抓心挠肝想打开,就你他妈那个尿性,腰带都解你不做?”王滇嗤笑,“密室前那些痕迹根本就是你想开门搞出来。”
梁烨眉峰下压,神色不虞地咬住他耳朵。
梁烨看起来好像兴之所至做出这个决定,事实上也确如此,毕竟刚才龇牙时候他还兴致勃勃地邀请王滇块去赴死局,这也正合王滇意。
梁烨可以继续利用他,而他同样可以利用梁烨,他们相爱,又不择手段,同生共死,同归于尽。
不死不休,酣畅淋漓。
可现在梁烨却粗,bao地撕毁他们之间心照不宣,扯烂他们互相算计互相利用皮囊,试图将他们之间那点谁都算不清楚爱掏
“不说,是觉得你之间没必要,”王滇靠在他怀里吻他脖子,“能猜到你恐怕早就猜到,偏要多此举来问,你揣得什心思都不用猜。”
梁烨冲他龇龇牙。
“傻逼。”王滇使劲抓把他头发,忍不住翘翘嘴角。
梁烨抱得他很用力,灼热手掌紧紧贴着他后背,自他后颈顺着脊骨寸寸地往下摸,暧昧又轻浮。
“你郁症发作,”梁烨声音微微发闷,“在宫外休息,等朕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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