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是擅作主张,与祖父无关。”卞凤冲他笑道:“是求祖父恩典送来军中,就为随身侍奉陛下左右,陛下真不记得吗?”
梁烨莫名其妙地瞥他眼,“充恒呢?”
“说起来确和充恒有些关系。”卞凤笑道:“十岁那年进宫面见太后娘娘,不甚打翻花瓶,那个充恒也在,
直到他们绕到西面,长利看着尚未被雨水冲刷干净痕迹,惊讶道:“公子,这边有人来过,约莫有二十多个人,大部分轻功尚可,带得多是暗器。”
“那就是。”王滇被雨淋得有些睁不开眼睛,“梁烨暗卫之前出乱子,他立马全换人,这些暗卫大多年轻,轻功还没好到点痕迹都留不下,走。”
长利点点头,王滇忽然停下转头问他,“你有没有闻到什?”
长利使劲动动鼻子,茫然地摇头。
王滇又闭上眼睛闻闻,只依稀闻到几丝模糊味道,却在雨中不甚清晰,他正要再开口,却被长利把捂住嘴按住肩膀压进灌木丛里。
成最危险弱点。
寻常这弱点倒也不足以致命,可旦掺杂个人感情,就会让他不够果断——比如没有按预期看见充恒人。
简而言之,这厮杀红眼容易被阴。
不怕死要是碰到堆不怕死,那还真就是必死无疑局面。
王滇跟着长利绕开主要厮杀战场,绕道上山,最后不得不弃马而行,好在长利武功并不弱,带着他个不会武功在崎岖山路上也能如履平地。
“有人。”长利低声道:“公子屏息。”
王滇和他蹲在草丛里,眯起眼睛看向远传倏然落地数十道黑影。
他几乎眼就锁定属于梁烨那道影子,悬着心瞬间落地,紧接着就听到个熟悉声音。
“陛下,您真是让末将好找。”卞凤站在雨里,丝毫不掩饰脸上痴迷和狂热,“此处雨大,还是随末将去避避雨。”
梁烨看到是他,意外,也不算特别意外,扯扯嘴角道:“怎,卞沧终于按捺不住?”
不得不感慨贵有贵道理。
雨势愈发大起来,王滇索性将过分夸大外袍脱,扎起下摆,使劲摸把脸上雨水,低声道:“方才厮杀地方是在山北,对方应该是从北面上山,梁烨他应该会从西面上山。”
“公子如何知道?”长利忍不住问。
“他性子无常,但又多疑谨慎,总会多想两步。”王滇绷着脸道:“如果是,会猜对方说不定知道会从南面绕后偷袭,那偏不,剩东西两边,会觉得西边不吉利,那肯定反其道行之偏从西边上。”
“……”长利觉得公子有病,但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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