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骧冷冷看祁明眼,刀入鞘,折身回到百里承安身后。
“祁明,你今日喝醉
“祁明,老师去世时你在左右侍奉,很感激,才叫你声师兄。”百里承安目光冷下。
“百里承安,你扪心自问,从前待你如何?”祁明拍拍自己心口,自嘲笑道:“是,知道你看不惯趋炎附势左右逢源,你觉得这样有失身份,但现在呢?你看看,们师兄弟两个不都是进内阁,王爷他甚至更看重!你千辛万苦等老师死才有机会调任大都,回大都不过短短年,便抵你十年兢兢业业,从来就不比你差!”
百里承安闭闭眼睛,“师兄,老师说过,你才华并不逊色于,你比更适合做官。”
“哈,不过是安慰罢。”祁明嗤笑,“在老师心里,你永远都是他得意门生,他临死前交代给话,全都是关于你,他从来就没将看到过眼里!你也样,自命清高!”
“如果你来就是为说这些,那还是请回吧。”百里承安眼底浮现出几分厌烦,抬手就要关门。
百里承安看着深夜造访祁明略有诧异,“师兄?”
祁明周身萦绕着浓郁酒气,闻声笑道:“你有许久都未曾喊过师兄。”
“师兄多年在外游学,自然不容易见面。”百里承安站在院门口,神色冰冷如霜。
“可如今回来。”祁明望进他眼睛,“老师走时特意叮嘱要对你多加照拂,不过现如今看来,师弟得王爷赏识,官运亨通,也用不到照拂,只是没想到师弟自诩清流,到头来还是同般。”
百里承安冷声道:“师兄,你喝醉。”
“文彬!”祁明忽然把抓住他手,“你们斗不过世家!为什非要自寻死路?你就听师兄次!”
“祁明!”百里承安冷声喝道:“放手!”
“你该知道心意!”祁明将人往外扯,百里承安被拽个踉跄,扶住门框。
下秒,扯着他不放人被人重重脚踹出去。
“龙骧,回来。”百里承安喊停想要拔刀人。
“没醉。”祁明抓着门框,低声道:“你以为丹阳王是什好相与人物?他较之陛下恐怕还要略胜筹,别到头来你给他人做嫁衣裳。”
“王爷如何轮不到你来评判。”百里承安道:“只看到王爷为国为民,这便够。”
“为什你总是要跟对着干!”祁明声音忽然抬高,“十年前如此,如今在议事殿也是如此!”
“只遵循内心想法。”百里承安道:“如果能救大梁,死也甘愿。”
祁明愣片刻,哈哈大笑起来,“文彬,你听听你这话,有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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