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烨眯眯眼睛,脸上露出个兴奋嗜血笑容,“朕竟从不知道打仗原来这般有趣。”
想起来时城外漫山遍野惨状和城楼上挂着溜楼烦将领尸体,跪在地上暗卫登时阵恶寒。
高挂,屋中血腥气尚未散去,昏黄烛火将盆中血水映照得阴森诡异。
梁烨将帕子扔进盆中,闻言勾起嘴角,“王滇出河西郡?”
“是。”跪在地上暗探道:“大人从赵国带六千私兵,又同焦帅借六千兵马,还带上百里承安大人,凭借陛下私印,路畅通无阻,直奔大都。”
梁烨挑眉道:“他回来得这般急,好似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想谋权纂位。”
这话暗探不敢接,只敢老老实实跪在地上。
“让充恒在王滇回宫前将那些叛变暗卫处理掉。”梁烨将信扔给他,“省得脏他眼。”
饶是暗探也愣下,“罪名确凿者?”
还有许多可能是被无辜牵连者。
“全部。”梁烨冷笑,眉宇间杀意未褪,他生平最恨别人欺瞒背叛,不管是被收买暗卫,还是魏万林之流,非挫骨扬灰不能解恨。
城外号角声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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