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成功激起王滇火,带着他好好见识番自己“宝库”。
梁烨赞叹于他“奇思妙想”,甚至还虚心“揣摩”认真“求教”,等王滇凑完整,已经是腊月二十九清晨。
情蛊昨晚便已经解开,梁烨也由着他胡作非为,待将整个密室有趣玩意儿都玩遭,这厮心满意足道:“朕学会,你等着。”
王滇顿时觉得这顿吃大
“朕练套剑都比这出汗多。”梁烨坚持将人拽起来,连哄带骗地抱上马,两人马疾驰而去。
两个时辰后,队人马经过那山洞,为首人下马,抓把已经凉透草木灰,起身反手就抽身后人个大嘴巴,“你们做什吃!他带着个手无缚鸡书生都能跑这远!”
“头儿,梁烨肯定早就发现暗卫有猫腻,故意拿王滇来晃们。”被打人愤愤道:“是他太狡猾。”
“还找借口!”对方又给他巴掌,冷声道:“好不容易等到梁烨出宫,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活着回去,继续追!”
——
呼出白气在冰冷山洞中急促又颤抖着散开,噼里啪啦柴火声掩盖住低沉压抑喘息,洞外熹微天光缓慢而坚定照进山洞。
这情蛊主要作用实在没什必要,王滇自觉和梁烨已经爱得另种形式上“要死要活”,不过梁烨倒是主动许多,变成另种刺激。
平心而论,王滇很难拒绝。
就像之前梁烨无法拒绝王滇反抗,王滇也很难拒绝梁烨主动。
天光大亮时,梁烨皱着眉趴在他身上,不满地在他胳膊上咬出排整齐又圆润牙印,“尽使些昏招。”
到庆沧县府邸时,王滇第件事就是拽着梁烨洗澡。
梁烨懒洋洋地打着哈欠,趴在浴池边上任由他给自己洗,王滇洗得三心二意,掌心顺着他肩胛骨往下,很是胡作非为通。
尽管他骂梁烨畜生,但他貌似也好不到哪里去,梁烨知道有情蛊在自己反抗不,很快就从刚开始抗拒变成主动享受,甚至积极地提要求,想去见识见识他密室。
“……你矜持些。”王滇反倒有些羞耻,咬牙道:“你不是不甘屈居人下吗?”
梁烨笑吟吟道:“你是别人吗?”
王滇闭着眼睛笑,“后天就过年,据说庆沧县除夕舞狮很热闹,到时候块儿去看。”
梁烨正低头数他胳膊上牙印,“你咬朕时只喜欢咬左肩膀,哭还挡眼睛,朕就从来不哭,娇气。”
王滇睁开眼睛看向他,意味不明道:“有你哭时候。”
梁烨轻嗤声,将他从披风上捞起来,“出发。”
“睡会儿。”王滇不想动,揉揉他腰,“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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