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滇揣着袖子在旁边
“哎哟,多谢公子。”几个家丁都很高兴,毕竟他们都是普通家丁,平时难得能吃顿肉。
王滇示意他们忙,在园子里慢慢地散着步,脑子里琢磨着事情,不知不觉就走到宅院后门。
“公子,外面有人。”长盈忽然现身,凑近他低声道:“像是喝醉酒。”
“这冷天再冻出毛病来。”王滇道:“咱们出去看看。”
长盈心底不太赞同,但这些日子跟着王滇相处下来,他也摸清这位主子脾性,那真是顶和善人,不过这种和善又跟他看多和善不同,更像是有套独属于自己行为规则,许多善事在对方眼里不过是寻常之举,反而有些他以为无伤大雅事,王滇却会有些不近人情甚至严苛。
,笑道:“您在这儿干买卖干不少时候吧?”
“嗐,得有小二十年。”老板得意道:“别不说,咱们庆沧县大大小小事儿,你问准没错。”
王滇跟他聊好半晌,从庆沧县这两年赋税徭役和科举改革直聊到东边巷子头上住李大娘家狸猫下几只花色各异崽,街坊们致认定崽子们有好几个爹。
王滇拎着烤鸭回府时候正值晌午,庆沧天气比大都要暖和不少,王滇甚至不用穿额外披风,他优哉游哉回家,便听新来几个家丁聚在起唠嗑。
“听说东辰那边出个很厉害少年将军,短短个月时间,打过云水不说,直逼楼烦王庭!”
有点怪,但却很让人喜欢。
毕竟王滇十分尊重他们,这样主子打着灯笼都难找,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就算王滇哪天没这般有钱,他也愿意跟着。
后院门打开,台阶上委顿着个书生郎,醉醺醺地抱着酒坛子,含混不清地嘟囔着脏话。
“醒醒。”长盈没敢让王滇近对方身,自己过去拍拍对方脸。
“梁贼误!”对方大着舌头骂道:“都是群……见利忘义……蝇营狗苟小人!哈……说什傲骨不折,狗皇帝给你们官位个个不还是上赶着!小人!”
“他娘真是个人物,刚过十六不到十七岁,战神转世吧。”
“要说这仗有意思,东辰和楼烦打这些年,头回打到那些鞑子老窝,真痛快。”
“和咱们赵国又没什关系。”有人叹气道:“虽说咱们新帝仁厚,但这赋税是年比年重,再这下去真就难办。”
“要说——见过公子。”有人眼尖看到王滇,赶忙行礼,其他人也都纷纷闭上嘴,匆忙向王滇行礼。
“不必多礼。”王滇和气地摆摆手,将手里放烤鸭纸袋子递给他们,笑道:“刚热乎,拿去分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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