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就没意思。
他漫不经心地抬抬手,数不清暗卫自他身后飞身而出,像是滴入水中墨色,以他为中
王滇被权宁捂住嘴时候,眼底血色未褪,饶是权宁杀人无数,也被他眼中煞气惊下,心想这得是多大恨把人逼成这样。
“你弟弟追来。”权宁低声道。
王滇像是没听明白他说什,周身气势依旧骇人。
“梁烨。”权宁指指客栈窗户外面。
王滇像是猛地喘上来口气,三魂七魄沉甸甸地落在身体里,他拍开权宁手,下意识去看窗户,几乎是同时,他体内蛊虫便毫无预兆地发作,疼得险些喊出声来。
最后还是和衣把自己裹进被子里。
头沾到枕头,困意顿时烟消云散,只剩下无着无落疲惫,他闭上眼睛许久,又痛苦地睁开眼睛,伸手摩挲着袖袋里杂七杂八零碎,不经意间就摸到那块细软红盖头。
而后不可避免地想起梁烨……各种各样梁烨。
黑暗中他深吸口气,企图扼杀掉这种不合时宜想法,然而身体却不受控制,于是他在黑暗中、在脑海里,凭空又将梁烨糟蹋个彻底,欲望沟壑勉强被填星半点,困意才汹涌袭来。
而在王滇脑海中被摆弄成各种不堪姿势人,策马停在青松城门口。
权宁死死捂住他嘴,从瓶子里倒出颗药丸塞进他嘴里,低声道:“半刻钟见效。”
王滇脸色煞白地点下头,紧接着就被扣上个古怪面具,然而他疼得满头是汗,那面具滑两下径直掉在他怀里,他便同面具上那狰狞眼睛对上,险些吐出来。
权宁抓起面具,拿块布巾快速地往他头上擦,干脆利落地将那张丑陋面具扣在他脸上,很快面具几乎同他皮肤融为体,扯都扯不掉。
王滇疼得嘴唇都在抖,他还道梁烨为何不动蛊虫,合着这厮只是觉得不到时候。
空旷无人城道上,梁烨面无表情地感受着手腕上蛊虫游走到小臂,在它蹿过小臂后又硬生生将虫子逼回来,停在小臂靠上位置。
身黑色劲装骑在马上男子神情冷肃地盯着紧闭城门,缓缓地扯起个危险笑容。
“主子,进城吗?”充恒骑着马停在他身后,眼下青黑片,“王滇应该就在里面。”
“让人守住各方城门。”梁烨眯起眼睛,“朕倒要看看他还有什本事。”
王滇这觉睡得并不安稳,即便在梦里梁烨都不会让他安生,孤零零个人走在满是枯骨看不见尽头泥泞道路上,阴森又冷漠地盯着他,攥着短箭往自己心口上猛地扎去。
他在梦里嘶吼出声,却被滚烫血溅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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