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滇沉默良久,凑上去亲亲他嘴角,声音温柔道:“已经很好。”
梁烨这才心满意足地搂着人闭上眼睛。
王滇妥协他并不意外,他有数不清手段让人离不开自己,虽然被睡让他有些恼火,但今晚他就能睡回来,而且以后数不清日夜,王滇都会是他所有物。
王滇会是他最完美宝物。
两个人相互依偎着,各怀心思又亲密无间地睡过去,阳光透过窗户洒到纠缠在起喜服上,外面突然传来阵急促敲门声。
“你这辈子只能是朕皇后。”
这次换成王滇沉默。
“王滇,朕都让你睡。”梁烨眯起眼睛,尽管他想让自己语气听起来漫不经心,但其间理所当然压迫感却消解不半分,“你还有何不安心?”
诚然昨晚他头疼得要命,又有那香药效,但若他真不愿意,王滇连衣角都别想碰到。但是话不能这说,他们两个之间账也不是这个算法。
所以他说得隐晦暧昧。
呵。”梁烨冷笑声,将脑袋埋在他颈窝里,“王滇,你给朕好好等着。”
王滇无声地笑笑,贴着他耳朵道:“别睡,同说说话。”
梁烨不耐烦地抬起头来瞪着他,“你是不是有病?”
会儿要他睡会儿又让他说话。
王滇无辜地望着他,慢吞吞地眨眨眼睛,捧住他脸轻轻地蹭蹭他鼻尖,认真地问他:“身为臣子,如此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为何不杀?”
梁烨不耐烦地睁开眼睛,门外就传来充恒略有些急促声音,“主子,属下有要事禀报。”
王滇枕
当个帝王自认为给最大限度退让和纵容,这时候任何不满和反驳都是忤逆。
梁烨铁心要将他困在深宫,还要他心甘情愿。
王滇试图站在他立场和角度去思考,发现这是个最完美最省力也是获益最大办法——杜绝潜在隐患,得到想要人,还站在道德制高点来逼他就范。
不得不承认,他有瞬间不忍和想要妥协冲动。
你还想梁烨怎做呢?他作为个古代帝王,已经给最大限度内自己能给切,要不就这样算吧。
梁烨困乏地闭上眼睛,懒洋洋道:“杀你多没意思,朕有是法子收拾你。”
王滇勾勾嘴角,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慢慢地拍着他后背,“今天是初。”
梁烨翻下身去,将他扒拉进自己怀里,似乎这样才能让他觉得安心,“还有十四天。”
“真要做你皇后?”王滇轻轻扯扯他头发,低声道:“嫁衣也穿,房也圆,便算嫁你,可好?”
梁烨沉默瞬,“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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