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滇虽然心里不悦,但对于梁烨亲近并不抵抗,反而十分享受,事实上这种感觉从他们第次见面时便如影随形,只是大多数时候都是理智占据上风,他更多表现出来是恼怒和气愤,可现在他完全不想浪费精力去思考合适和对错,将所有恼怒全都带进吻里,试图亲死这个混账东西。
奈何亲死是不可能,梁烨被他撩拨地有些兴奋,动作便开始没轻没重,将他压在厚厚地毯上,路亲到他小腹。
王滇脚蹬在他肩膀上,梁烨大约是觉得刺激,伸手握住他脚腕,故意直起身子,让他条腿搭在自己肩膀上。
王滇眯起眼睛,皮笑肉不笑道:“陛下都快纳妃,还这般恬不知耻地同臣厮混,成何体统?”
“是你劝朕纳妃。”梁烨指腹或轻或重地摩挲着他脚腕上红绳,将那块薄薄皮肤揉搓得通红,狎昵又轻佻地俯身下来,让他清晰地感受到某种蓄势待发热度,眼中满是跃跃欲试和迫不及待,以及埋藏在深处不容抗拒强势和冷意,他咧开嘴笑道:“既然你这般操心朕后宫,不如就先替那些妃子们试试。”
。
可见有时候报仇和杀死仇人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是两码事,仇人死,然而对方带来伤害和阴影依旧还在,如附骨之疽绵延缠绕,无法消除,不然人们为什总会在报仇后面加上雪恨两个字?
大概只有哪天滔天恨意彻底消失,这仇才算是报。
王滇抬起手小心地摸摸梁寰脑袋,就像是隔着时间在对另个小孩说话,“没事,不用怕。”
梁寰颤巍巍地抬起头来,警惕又茫然地看着王滇,忽然凶狠拍开他手,哭着钻进床底,死活不肯再出来。
妃子,还们,王滇被生生气得笑出来,身下柔软地毯暖和又舒适,他仰面看着梁烨,手顺着他腿根往上,笑得温柔似水,“不如先替她们阉你。”
梁烨几乎本能地察觉到危险,迅速抓住他手,凑上来亲昵地蹭蹭他鼻尖,呼吸带着烫人热意,“朕已经都安排好,届时朕会迎娶你入宫,你便是朕名正言顺皇后。”
王滇早就猜到他会打这个主意,长
“……”王滇无奈地叹口气。
姓梁不管是大还是小,真是脉相承不好养熟。
大概是他今天念叨梁烨念叨地有点勤,回去没多久,就被召进宫。
许久没来寝殿,连焚香都换味道,带着股令人不悦甜腻味道。
王滇原本规规矩矩站在屏风前等梁烨出来,但那香味道有些冲,他皱皱眉,正要喊云福来换,只温热手忽然从后面揽住他腰,紧接着就是来势汹汹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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