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粗粝又陌生声音在王滇背后响起,个冰凉东西抵在他脖子上,紧接着王滇便听对方粗声粗气道:“只为劫财,拿东西便走。”
“……”王滇脑海里浮现出个荒诞猜测,不过到底觉得离谱,梁烨大概吃饱撑得才会半夜出现在这里扮贼,只能当对方武功高强,躲过暗卫,被他捂着嘴使劲点点头。
对方沉默片刻,却没动弹,呼吸下下喷洒在他耳廓上,让他不太自在地偏偏头,脖子上传来微凉触感,却并没有感觉到疼,王滇低头看,支短笛。
“别动。”对方恶声恶气道:“笛子照样能杀人。”
王滇被他勒得往后仰仰脖子,后背直接贴在对方胸膛上,那浓郁药味呛得他脑子发昏,下意识想躲开。
屋顶。
梁烨进内室时候,余光瞥见守在门口于廊,对方看着跟充恒差不多大年纪,抱着被子靠在门口睡得跟死猪样,长得黢黑,歪瓜裂枣,想到他碰过王滇手,梁烨就恨不得拿刀将对方这黑爪子给砍下来。
奈何此人王滇要用,他若真这样做指不定又要惹人生气,他本来就哄人哄得费劲,懒得再自找麻烦。
他目光凉凉地瞥这黑枣眼,嫌弃地嗤声,堂而皇之地进内室。
他熟门熟路地脱沾寒气外袍,先给王滇换好安神香囊,俯身亲王滇两口,仍旧觉得不过瘾,却又怕将人吵醒,不敢肆意妄为,憋闷地瞪王滇好几眼,才蹬掉靴子爬上床。
梁烨觉得自己应该马上离开,但他已经好几天都没听王滇跟自己说过话,烦躁中夹杂点酸涩不爽,低下头去嗅王滇颈间气味,鼻尖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皮肤,呼吸逐渐就变味道。
王滇被他袖子里揉碎安神药熏得头昏脑涨,被对方这暧昧动作惊起身鸡皮疙瘩,手肘径直砸向对方肋下,对方吃痛闷哼声,松开捂着他嘴手,却在他想转头时候,牢
前两晚王滇总会惊悸好几次,不过最近几晚好许多,梁烨便睡得愈发安心起来,搂着人谨慎亲亲这里,小心地碰碰哪里,非得将人来回看够才闭上眼睛。
王滇今天中午睡得有些长,后半夜时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下床去喝水,走两步忽然觉得不对劲,屋子里很明显有第二个人呼吸,他刚要张嘴,下秒却被人使劲捂住嘴巴。
梁烨罕见地有些纠结,他知道王滇不想看见自己,而且他口口声声也答应,若是让王滇知道他夜夜都来实在有失颜面。
而且他不想王滇郁症再加重。
他迅速将袖中药囊揉,浓郁药香便掩盖掉他身上原本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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