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喝。”王滇低着头，伸手抓过
他
胳膊，使劲给他擦着剩下血，“喝就会把
忘。”
梁烨扯扯嘴角，“喝也忘不，朕
直记得你，只忘记些小事。”
“忘些小事也不行。”王滇将他手掌擦干净，但很快又有血从伤口里涌出来，他不厌其烦地拿袖子给他擦，“怕你哪天疯透真把杀。”
梁烨赤红着眼睛看着他无声地笑起来，过好会儿他才敛起笑，皱眉道：”朕当时没想动蛊虫，只是……有些控制不住。”
“知道。”王滇拿帕子将他手上伤口缠住，沉声道：“但也不想总让自己担惊受怕，看你眼色。”
透风。
“她逼你认错？”王滇也跟着他皱起眉，“认什
错？”
梁烨眼睛里红血丝又多许多，他下颌紧绷，神情警惕又戒备，像只被逼到走投无路困兽烦躁多疑，发狠似盯着王滇，“不该问别问。”
王滇时说不清心里到底是什滋味，只是狠狠往他后背上抓两把，“不知道这些。”
梁烨眉峰压得极低，目光阴森暗沉，压根不在意他到底在说什，只是固执地重复，“你同朕长得样，又要朕同你好，你就是朕东西，也只能是朕东西，朕不会让其他人沾染分毫，他凭什让你笑？你明明是朕，却还不知好歹，朕没错，为什连你也要逼朕道歉……朕没错，朕只有你件宝物，你却喊别人陛下冲别人笑，还故意不理朕，凭什？朕凭什要道歉？”
梁烨看着他将那帕子系个好看结，闷声道：“那你别总惹朕生气，朕发疯时候很吓人。”
若不是疼这下，他还没这快清醒过来。
“是挺吓人。”王滇叹口气，“不过两个月没喝白玉汤……逼你太紧。”
梁烨揪揪手上垂下来帕子角，险些将帕子扯散，王滇拿开他手，弯腰将地上帷幔纱帘捡起来放到旁边桌子上，“若还有下次，不逼你道歉，你站着挨拳就行。”
梁烨愣下，旋即笑出声，往椅子上坐，垂下眼睛道：“朕方才说得那些……都
王滇使劲拍拍梁烨脊背，“梁烨？”
“朕没错！”梁烨血红着眼睛盯着他说，连声音都在微微颤抖。
“好，们不说这件事情。”王滇用上全部力气想掰开他攥紧拳头，但完全没有用，他看着从梁烨指缝里淌出来鲜血，抬高声音冷喝：“梁烨！”
梁烨倒喘口气，被他掰着手指缓缓松开拳头。
王滇用袖子胡乱地擦掉他掌心血，脸色难看得吓人，梁烨抽回自己手，神经质地笑下，低声道：“王滇，朕想喝白玉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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