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这样
个站在台阶上，个站在台阶下，在热闹
喧嚣和漫天星火中遥遥对望。
梁烨嘴角噙着抹懒洋洋笑，漫不经心声音隔着夜色落进
王滇耳中。
“然后
便想，若是梁国处处都能如大都般，如你所说安居乐业，那离开时应当能更痛快些。”
样。”
王滇有些诧异地看向他。
“师父从前总说不知人间疾苦。”梁烨却避开他目光，看着河里漂流着数不清花灯，“当时觉得自己活得已经够不痛快，就跟刚才那只猴子样，人间疾苦关什
事。”
王滇收回目光，却没有打断他。
“然后带着充恒，从大都路南下，过河东河西，走大半个梁国，又去南赵和东辰。”梁烨说得有些艰难，他似乎是很不习惯同别人说这些，显得生疏又笨拙，但却将王滇手抓得很紧，像是生怕他走开。
他说完这些皱皱眉，又沉默下来。
“然后呢？”王滇等好会儿，见他没有继续说意思，忍不住问他。
梁烨咧开嘴冲他笑，“然后就发现确实不关什事。”
“…………”王滇瞪他两秒，也忍不住跟着他笑起来，骂道：“神经病。”
梁烨牵着他下桥，两个人暗自较着劲，比着谁步迈得台阶更多，王滇胜负心被激起来，直接耍诈跳五个台阶，回头看梁烨却发现他没有生气，也没跟着他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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