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沈白狸趴在唐随
背上吹他颈侧纹身，看能不能把锁链周围火吹灭，唐随告诉他不能吹灭，他是特意点燃
火要把束缚人锁链烧断。
他脸上又露出那种让沈白狸错觉他很没安全感表情，沈白狸抱着他身子轻轻地晃，问他是不是小时候被绑架过，唐随摸他脸：“谁敢绑架你唐哥？”
只有家人用封建铁索将他层层捆绑送上治疗“精神病”床上。
原本唐随不想跟沈白狸提这件事，和熊子他们呆
块不免会谈到各种话题，对于自己年少往事，唐随却从来都是三缄其口。
但沈白狸抱住他，他就忍不住和盘托出，说自己头颅曾经被电线缠绕过，十几年前那种电休克疗法没现在先进，何况他去是黑诊所，麻醉都没注射干净就给他通电，他像癫狂发作全身都在抽搐，当时场景已经记不起来多少，只记得那种无法抗拒痛苦。
答，临睡前让他有空问问唐随能不能用1986换对方1973。
自从和沈白狸在起后，唐随早上私人时间全让对方占，小家伙总是起得早，八九点钟就来闹他门，唐随有点起床气，但刷牙时被沈白狸从后面抱上来，他气就消，拖沈白狸到身前，把沾满泡沫牙刷冲对方脸上戳，沈白狸只能被迫和他起站在盥洗台前俯身洗脸。
小仙男活得要精致些，壁架上挤满沈白狸带过来瓶瓶罐罐，唐随洗完脸用毛巾抹事，沈白狸还要往脸蛋拍神仙水。
散发着香味沈白狸总让唐随憋着坏要毁掉他精致，等沈白狸拍完脸，唐随就拽他裤子抱他到马桶前把尿，看他脸红又反抗不得样子，唐随就会笑：“未来沈大律师，你看
这行为违法吗？”
桌上沈白狸买来肉酱汤粉放得凉，唐随懒得加热，掰筷子就挑起米粉吃。
做之前他觉得自己是个正常人，做完后他觉得自己成精神病。
沈白狸把脸埋在他肩窝里吸鼻子，总算能明白唐随为什
好像什都不怕，因为他十几岁时就已经死过好多次。
“听说
他身上背心还没换下来，沈白狸跪坐在边，扒着他后衣领研究他肩胛上纹身，问他为什要纹弓箭。
唐随咬断截粉，说因为是射手座。
沈白狸触碰玫瑰茎上刺，喃喃自语说这不会是情侣纹身吧，唐随句话打断他猜想：“情侣纹身得把弓支箭，这弓箭都在这，还没射出去呢。”
“那给射支，”沈白狸拍拍自己肚子，“箭簇要指着小腹。”
还是唐随专业，说细长纹身得纹脊柱才好看，他抚把沈白狸背，在后腰处拍拍：“箭簇要指着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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