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屏幕中严肃绷紧年轻脸庞,羽蛇难得心虚。
夏杨立刻问:“你们对他做什?”
“领主给他打夜莺。”对,纯情少爷应该不知道什叫夜莺,花蛇兴味盎然地解释:“种助兴药物,放心吧,并不伤身体,自己来次都能解决掉。”
“这就是所谓惩罚?”
不知道说什好。
夏杨怎可能接受这样礼物?
夏杨下子就想到那啥横陈那个画面感满满词组,用在这里十分恰当。
结合花蛇话,他表情瞬间凝固住。
什?
黑猫听到动静,满身薄汗他,抬起抵在枕头上额头,侧头看眼门口。
心里顿时又气又有点庆幸。
他们有着自己套做事规矩,将地面隔绝在外。
可现在看来,他们却非常欢迎夏杨,把夏杨奉为座上宾。
当然也不排除另有阴谋。
“您决定要去话,们会做好准备。”西尔上将答复说。
“好,会见机行事。”夏杨倒是很轻松。
他二话不说,上前解开黑猫手上束缚:“你们领主太恶趣味,和黑猫是朋友,而且他没有招待不周。”
夏杨感觉那位沙叶就是领主,于是他说句:“黑猫不是安排位朋友来接待吗?跟他说,很喜欢他招待。”
“……”花蛇感觉少爷这句话说得有点咬牙切齿,好像动气呢。
正在看房间监控羽蛇,发现夏杨没有碰黑猫,有点失落于夏杨不被美色所诱~惑,又有点松口气心情。
而且听对方语气,好像知道什。
“不是让你不要来地下城吗?”
昔日酷哥,现在开口却带着几分沙哑和无助调调。
夏杨皱眉,走到床边查看,只觉得黑猫状态有些不对劲。
脸颊上薄汗淋漓,脸色也不正常;再仔细看,黑猫身上肌肉也绷得很紧。
除进门时跟他说过句话以外,其余时候都转过脸去不看他。
不过他轻松没有维持太久,到地下城,花蛇就告诉他:“领主认为黑猫对您招待不周,他正在受罚,你要去看看他吗?”
夏杨跟着花蛇走:“当然,可是,他没有对招待不周。”
花蛇发出串好听笑声:“只能怪领主太好客,或许是他看到黑猫对您爱搭不理,还屡次告诫您不要来地下城,所以……”
他打开门,不无羡慕地说:“领主给他点小惩罚,然后作为礼物送给您,您看还喜欢吗?”
室内大床上,黑猫光着上身,双手被反绑起来,整具修长身体趴在被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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