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昙说：“有件事，
虽然已经认定，但还是担心认错。所以想亲口问你
句。”
步青瓷哪把她
话放心上，说：“是水仙花令使，岂是你个凡人说问就能问？”
夜昙说：“如果没记错，步微月渡劫失败，现在连上仙都不是吧？你身为她弟子，算什
？下仙？离光……青葵，乃未来天妃，有什事是不能问你？本公主这是不同你计较。若计较，你当跪答。”
“你！”步青瓷眼里喷火。
夜昙开门见山，问：“胡荽那盏盐茶，是不是你主意？”
夜昙刚要进去，正好碰上个人——步青瓷。
她跟碧穹并行来，在学堂门口碰
个正着。碧穹正要说话，夜昙就说：“闭上嘴，滚进去听课。”
碧穹脸都气成红苹果，她有点婴儿肥，双颊略鼓，长得还算娇憨可爱。只是此时，她见夜昙，就想起自己正在凡间受苦母神。
她说：“你凭什……”
夜昙目光渐渐阴冷，碧穹声音竟越来越低，最后小声道：“你凭什吼人家嘛……”
第197章
玄商君本是想过来接她上学，如今得夜昙个冷脸，他也不以为意。
在这样绚烂晨光里，彩烟成雾、万里云垂。她身姿纤秾，衣袂翩飞。玄商君不紧不慢地跟着她，心里也盛这样盏霞光，随她行走或嗔喜，时而甘甜，时而苦辣。
身后，飞池和翰墨跟随着他，不敢说话。玄商君叹口气，说：“想笑就笑，忍着作什？”
翰墨比较实诚，当真笑出声来。
步青瓷最恨旁人取笑步微月渡劫失败事，此时听这话，心中衔恨，也想出这口恶气，说：“是又如何？凭你这点微末修为，难道还想替她报仇？”
夜昙说：“是你就好。”
玄商君路行来，眼看着她跟步青瓷说话，不由停下
夜昙说：“滚！”
步青瓷轻拍碧穹肩，柔声说：“既然青葵公主有话跟说，你就先进去吧。”
碧穹感激地说：“……进去等你。她若敢干什，你就叫。”
步青瓷轻笑：“傻瓜，好。”
直等碧穹走，步青瓷脸上笑意也全都收。她问：“你想说什？”
玄商君脸上有些挂不住，冷哼声，翰墨立刻收声，恢复面无表情。飞池比他机灵，说：“君上不知，女儿家矜持些，那是人间常事。若是那种见谁都眉眼带笑，反而让人不放心。”
玄商君拿手指他，点点头，什也没说，径直往上书囊而云。
翰墨额上见汗，小声说：“咱们君上好像转性。比起以前，好像……好像……”
飞池右手抬，弹他个脑瓜嘣：“多点人味儿。”
上书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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