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风挥动战镰,挡开锋利如刀素绫,朗声说:“实话总是不太中听。但若有天,你心有所求,就会明白今天话,句句都是金玉良言。”
清衡君知道他狡诈,索性不再说话,专心应战。轿内,青葵突闻声巨响,软轿顿时歪斜。她吃惊,探出头来,却见地底裂开条巨隙,半顶软轿都陷入其中。
清衡君听得远处声响,知道中嘲风计。然而嘲风骤然发力,牢牢牵制他,他已是抽身不能。谷海潮掌几乎劈开软轿,众金甲神兵哪肯让他接近天妃?顿时拼死阻击。
软轿卡在裂隙中间,摇摇欲坠。青葵只得手脚并用,爬出轿子。外面神魔交战,天昏地暗。连哪边是神族都分不清。她闪避横来飞沙碎石,跌跌撞撞地朝着琴声而行。
——玄商君擅琴,循琴而往总是不错。
蛮翅膀捂着嘴偷乐,夜昙边跟它说话,边绕开魔兵。片鲜血溅过来,蛮蛮惊,头缩进夜昙胸口,死活不肯再露半根毛。
神族这边,清衡君奉兄长玄商君之命守在轿边。眼前沙石横飞、乌云蔽月,战况不明。他跳到旁边树冠上,随手叼片树叶在嘴里,边抖腿边观战。
突然,身后有声音亲热地说:“远岫,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清衡君猛地回头,就见狂沙浓烟之中,魔族三殿下嘲风手持战镰贪念从天而降。他呸出树叶,哪壶不开拎哪壶,说:“嘲风!听说你从堂堂魔族三殿下被贬为斥候?”
“咳咳。”嘲风轻咳两声,好在他面皮也不是这言半语可以刺穿。他说:“魔职尊卑贵贱,不过都是为天下苍生效劳。远岫眼界心胸不应如此狭隘。”
玄商君正与乌玳、顶云、烛九阴酣战,突见隐隐风烟之中,个女子正匆匆逃蹿。不是别人,正是夜昙!他略分神,乌玳斧劈来,削落
他扫眼少典远岫手中素绫,啧啧两声,说:“跟你说过多少遍,男人东西不可以这软。你应该换个兵器,否则永远都只能是个弟弟。”
清衡君看看自己法宝,那素绫名为惊虹,也是神族叫得出名头法宝。但不知被嘲风嘲笑多少回。他说:“硬不硬,你来试试便知道。”
话落他素绫出,空中顿时现出七彩波光片。
嘲风迎战,贪念与惊虹交击,轰然声,火花四溅,但他还能耍嘴皮子。他边战边退,说:“远岫何必动怒呢?天界但凡提及神帝之子,有几人知道你清衡君少典远岫?你要有自己主见,总不能辈子跟在少典有琴身后,做条应声虫。”
清衡君手中素绫光影更甚,陆离虹光将嘲风包裹其中,他冷哂:“挑拨离间,你就只有这些低劣招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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