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舟靠在厨房门框上冲他笑，“这
厉害。”
“好歹是个富二代。”江霄把火调得小
点。
“那未来你还心甘情愿给
当司机？”付清舟明知故问，也带点试探。
“人有旦夕祸福。”江霄笑吟吟地看着他，“不过重来回，总不能在个地方摔两次，但是呢，给你做司机还挺乐意
。”
付清舟不置可否，厨房窗户上起层薄薄水雾，外面景象看不真切，他盯着上面水雾看会儿，“那你是怎喜欢上？”
“对。”付致点头，“江霄哥哥，你什时候才能给当嫂子？”
“得再等等。”江霄蹲下来摸摸他脑袋，“先把些事情处理完。”
“你们大人好麻烦哦。”付致皱皱鼻子。
“是挺麻烦。”江霄笑笑，“走，吃早饭去。”
——
：“昨天晚上你搂着不放，晚上嘟嘟囔囔不消停，带着从沙发上翻下去四回，起床气？都没睡。”
江霄心虚地摸摸鼻子，“啊，——不知道自己醉会这样，下回不敢。”
付清舟闭上眼睛歪头倒在床上，江霄操心道：“你要不要也去洗个澡？”
付清舟抬手指指门，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江霄小心翼翼地出来关上门，就看见付致穿着睡衣站在门外，“江霄哥哥，早上好。”
江霄慢悠悠走到他跟前，“那时候差不多也是元旦吧，你在外面应酬喝多酒，大半夜让带你去山上看月亮，那天冷得很，你却只肯穿件毛衣，月光洒在你脸上，特别好看。”
付清舟面色古怪地盯着他，“真？
付清舟向来沉得住气，他不问，江霄自打那次醉酒之后也没提，但不知道为什他心里总觉得不安。
这天是元旦前天，下午他特意请假从公司里回来。
江霄正在厨房里烧鱼，见他回来有点惊讶，“你怎回来？这早下班。”
“老板提前放假。”付清舟说：“后天月考，你还有心情做饭？”
“不是，那学得再努力也得吃饭啊。”江霄把手里锅铲放，“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嘴，像你这种通过透支生命来工作方式是非常不健康且不可取，不管干什都得劳逸结合，你天天这样连轴转，再好身体也经不住熬，你也不用急着赚钱，左右还是小有资产，能养得起你跟付致。”
“早上好。”江霄低声道：“你哥睡觉，别找他。”
付致乖乖点头，“哥哥很累。”
江霄十分赞成，拉着他去客厅，“你哥又要上班又要上学，确实会很累。”
“但哥哥说他要娶你当老婆，所以要攒老本。”付致严肃道。
江霄抽抽嘴角，“是老婆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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