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杯
“松开。”付清舟拍
拍他
腰。
“不。”江霄脑袋
个劲往他颈窝里拱，含混不清道：“
说你别招，你非不听话。”
“是给你脱衣服！”付清舟压着嗓子说：“你自己闻闻你身上这个味道！”
江霄使劲耸耸鼻子，“没味儿啊，还挺香，跟刚洗澡样。”
“你闻是！”付清舟伸手推他热烘烘脑袋，江霄顺着他力道左摇右晃，就是死活不撒手。
江霄被逗乐，“你多跟他笑笑，老板着张脸，小孩儿害怕。”
付清舟扯扯嘴角，“行，快去洗漱，赶紧睡觉。”
“明天周日无所谓。”江霄伸个懒腰，瘫着没动。
付清舟伸手给他解衣服，江霄本来是想立马蹦起来，但大概是酒精起点作用，没蹦动，充其量挪挪屁股，“哎，自己来。”
付清舟给他拽下外套来，条腿跪在沙发上给他拽毛衣。
笑，“好家伙，不愧是兄弟！”
……
顿饭吃到半夜，江霄最后还是避无可避喝两口酒，从电梯里出来有点晕乎，按好几次指纹都没开，正准备输密码，结果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付清舟面无表情站在他面前。
江霄笑得人畜无害，“舟哥，你怎
来？”
付清舟又不能真对他动手，最后都挣扎出层薄汗，咬牙道：“你先放开，你自己脱。”
“不，你给脱。”江霄抱着他倒进沙发里，“就这样脱。”
江霄比他要沉，付清舟被压得差点没喘上气来，微微抬高声音，“江霄，你喝多少？”
江霄抬起头来，胳膊压在他肚子上，冲他比个耶。
“两瓶？”
江霄攥住他手腕，目光幽幽地盯着他，“付清舟，喝酒，你别招。”
付清舟不以为意，另只手去拽他袖子，“你又没醉，赶紧脱去洗澡。”
江霄心里正发燥，手上个用力，抬脚顺势往他腿弯抵，付清舟没站稳，整个人猝不及防砸到他身上。
江霄心满意足将人抱个满怀。
付清舟差点被他身上菜味和酒味给熏吐，抬头想起身，结果江霄把扣住他脖子，另只胳膊牢牢箍着他腰，小腿扣住他腿弯，跟树袋熊抱树枝样把他给裹得严严实实。
“付致非吵着来找你。”付清舟闻见他身上酒味，侧开身子把他扶进来，“喝酒？”
“喝点儿。”江霄叹口气，“成年人总要发泄点苦闷，小孩儿别学。”
付清舟扶着他坐到沙发上，“跟李子喝？”
“除他还能有谁。”江霄仰面躺在沙发上，“付致呢？”
“没撑住睡着。”付清舟指指客房，“睡之前还跟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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