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付致根本没有跟在他身边,比如他没有去常子期
公司，又比如……前世他查
很多年才查到叶建这个人,没想着这
早对他动手。
他坐在床边,盯着手里那张素描,江霄空洞又疲惫眼神如同锐利刀子直直刺进他心脏，让他快要喘不上气来。
素描纸边缘被人捏得太用力，皱起来，邻近线条是江霄发尾，微微卷翘起来，被他手上汗洇得有点皱。
如果不是他
定要把江霄留在身边，江霄不会为保护他死掉。
为什……非得把江霄留在身边？
怎看出来？
付清舟仔细回忆自己之前举动,但是并没有发现自己犯过什致命错误……还是说江霄翻到他卧室里藏东西？
他心里正兀自忐忑，江霄喃喃自语道：“明明知道会发生不好事情,是不是直接告诉他们比较好？但这样会不会改变其他事情原本轨迹？你研究过时空吗？”
付清舟眼神有瞬间放空，“什？”
“比如穿越真存在吗？”江霄给他举例子,“你相信光吗？”
空白
江霄同学，睡觉
第二天白天上课江霄直都无精打采。
大课间付清舟在旁边给他列学习计划,江霄蔫蔫地看着他，时不时打个哈欠。
“困就睡。”付清舟拿着尺子在画表格。
付清舟怔怔地盯着画像，脑海中片空白。
想不起来。
为什会想不起来？付清舟捏着素描纸有些烦躁地捏捏眉心，刺耳刹车声和江霄喘息声混杂在起，手心是黏腻血……为什定要江霄给
“呃……”付清舟确定，江霄可能真只是脑子不好使。
但总归心里有点不安。
深夜时候这种潜在不安被夸张地放大,以至于让付清舟感到焦虑——他倒不是害怕江霄知道他是重生回来,毕竟这种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以江霄性子就算他直白地告诉对方自己是重生回来，也只会被骂句神经病。
他在意是那句「会不会改变其他事情原本轨迹」。
实际上许多事情轨迹早就被改写，比如前世他没有跟江霄同时在八班里读过书。
“问你个事儿。”江霄支棱起脑袋来，试图给他形容,“假如说你已经提前知道将来会发生些事情，但是你不知道这些事情背后到底是谁在操纵，乱七八糟无从下手,你会怎做来阻止不好事情发生？”
付清舟放下手中尺子,“什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江霄抓抓头发,“比如你突然有预知未来超能力。”
付清舟眯起眼睛，看他眼神忽然变得十分复杂，“你——”
江霄难道看出他是重生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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