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粥粥啊？”江霄点头，“
特别喜欢粥粥。”
付清舟：“你怎
不养着它？”
“养不活。”江霄抬腿踩在前面
砖头上，“甭管是植物还是动物，搁手里没有活过仨月，就不祸害人家
。”
“这善良？”付清舟笑道。
“对啊，可善良。”江霄手撑在身后，抬头看天上星星，“哎，快看，北斗七星。”
江霄第三次被付致给踹醒之后，坐起来深深地叹口气，付致不知道梦见什，嘴巴还在
动动嘟囔。
他伸手戳戳付致脸颊，然后悄无声息地出门，从梯子爬上南边平房屋顶，结果发现那儿已经有个黑影。
“谁啊？”江霄站在梯子上，顺手抄起旁边根棍子。
“采花大盗。”付清舟声音从黑暗处传来。
“靠。”江霄笑骂声，将棍子往底下扔，走到他旁边坐下来，“你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儿干嘛？”
霄伸手挠挠它下巴，然后把它不要小炸鱼明目张胆地给南瓜粥。
“豆腐脑被人喂过老鼠药，霄霄捡回来时候出气多进气少，好以后不亲人也不吃人喂东西，只肯让霄霄碰它。”江学林道：“挺聪明。”
付清舟看着喂猫江霄，忽然觉得这幕有点眼熟，然而破碎场景在脑海中转瞬即逝，让人来不及抓住。
晚上睡觉时候要分配房间，不等江霄想个理由出来，付致就抱住他胳膊激动道：“要跟大哥起睡！”
大概是他在村头幼儿园名头太大，直接造成付致对他有种过于盲目崇拜。
“哪儿呢？”
“那儿！”江霄指给他看，“看见没，勺子四颗星，勺把儿三颗星，朝南点。”
夜幕之下，月亮藏在云后有些朦胧，村子里到处都种着树
“你不也没睡？”付清舟往旁边让让。
“付致在床上打拳呢，打不过。”江霄歪头看他，然道：“李博文这小子打呼噜吧？”
“嗯。”付清舟顿顿，“跟开火车样。”
江霄顿时乐，“他就那样，累就会打呼噜。”
付清舟目光落在他脸上，好会儿才道：“你好像很喜欢猫？”
付清舟将付致拎过来，“你睡觉不老实，别给人添乱。”
虽然很想跟付清舟睡张床，同床共枕趁机近距离观察什……江霄清清嗓子，脸正直道：“没事，今晚带他吧。”
李博文见他脸吃瘪样子，憋笑憋得肩膀都在发抖，他哥俩好地搂住付清舟肩膀，冲江霄笑得脸得意，“唉，没办法，今晚只能委屈舟哥跟起睡。”
江霄给他个威胁警告眼神。
李博文在付清舟头顶上比个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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