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舟端起杯子来喝
口汽水。
江霄有些疲累地闭上眼睛，前世
种种画面和现在记忆混杂在
处纠结缠绕，他声音低沉到有些发闷，“他们都不要
。”
只温热手压在他头顶。
“没关系。”
“靠。”江霄边抖边笑，杯子里汽水险些撒出来。
付清舟本来不想笑，但江霄笑得太有感染力，他将杯子往吧台上搁，也跟着笑起来。
“神经病。”江霄笑着抹把脸，脖子里小桃核掉出来，又被红绳挂住，磕在桌子上留下声细微闷响。
他趴在桌子上，将头埋进桌子里，长长舒口气。
阳台上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雨滴砸在玻璃上噼啪声，透过雨幕，路灯氤氲不清光团连成串，汽车在马路上呼啸而过，汇聚车流隐没进路尽头，仿佛是大片汹涌黑暗海，进去便再也浮不上来。
狐疑地看着他，“那你揍时候也没留手啊，给揍个半死。”
付清舟试图挽救自己早就碎得塌糊涂形象，“般不动手。”
是，前世从江霄第次见付清舟开始，对方就是个斯文人，礼貌稳重，客气疏离，甚至从来没在他面前说过句脏话，但重生回来，江霄发现付总也曾年少轻狂。
“别啊舟哥。”江霄单手拿着臂力棒轻轻戳戳付清舟胳膊，放软声音企图诱哄：“试试呗。”
他本来只是开玩笑，但没想到付清舟真做。
空调风声细微而轻柔，杯子里汽水滋滋作响，冰块撞在起，发出清脆响声。
“怎
会在孟村迷路？”付清舟忽然问。
江霄额头抵在胳膊上，困顿地睁着眼睛看脚下地板纹路，另只手搭在后颈上下意识地摩挲着红绳子。
他可能是有点困迷糊，又或者付清舟声音对他来说诱惑力实在有些大，他想很久，才试探性地开口：“雨下得太大。”
付清舟没有说话，这让他觉得安心不少，慢吞吞地继续说：“老爸家里锁换。”
跟他个不差。
江霄啧声，心服口服给他鼓掌，“厉害。”
但事实证明，装逼是有代价。
付致疯玩晚上在沙发上四仰八叉地睡过去，江霄给他找个小毯子盖肚子，然后跟付清舟坐在阳台吧台上看雨。
俩人喝着汽水，端杯子手都是抖，宛如得帕金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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