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转移檀越注意力,宋临初这个吻主动又热情,尽管业务不是太熟练,可檀越还是被他撩拨得呼吸凌乱,血气股脑地往下冲。
宋临初很明显地感受到他变化,这次却没有躲,还是主动把手覆在檀总皮带上,说:“帮你。”
檀越受宠若惊。
结果他发现,他受宠若惊得太早,今年解放出他皮带后,红着脸,檀越以为他听他深呼吸好几口,以为他是不好意思。
虽然二人更亲密事情都做过,但他帮他这种事情,还真是第次。
檀越以为青年脸皮那薄,肯定会拒绝。
果然,宋临初站起来,转身往门口跑去。
檀越看着青年背影,摇摇头,脸皮太薄。
谁知道,宋临初却是转身锁上病房门,又红着脸跑回来。
今天有风,春风打着旋儿搭在窗棂上,发出阵阵轻微“嘭嘭”声。
竟年轻,身体底子好,来经过那整天休息,就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又经过晚上休整,他又恢复活蹦乱跳。
檀越就没那好,众所周知,伤口第天还不会那疼,可休息晚上,到第二天发出来,肿起来,胀痛才是最难忍。
整个人就像是偏瘫样,不能动,动下就仿佛会牵扯到浑身疼痛神经,要人命。
饶是檀越忍痛能力比般人强,也被这疼痛闹得皱眉,止痛药效果般,只能维持个几个小时,还不能多吃。
宋临初请假,直在医院陪着檀越,看到他这难受样子,心里也不好受。
青年垂着眼眸,长长眼睫毛轻轻颤动。
它每次颤动,都像片羽毛,轻轻刮搔在檀越心尖,连皮带都像是受影响,愈发彰显着它存在感。
春日里和煦阳光落在地板上,又被地板折射到宋临初身上,温柔地卷住他。
暧昧又支持气氛卷裹着他们,仿佛有什东西将要破土而出,却停在那个点上,没再
窗户被打开掌宽缝隙,春风顺着缝隙吹进来,带着清冷凉意,却吹不散屋内渐渐升腾燥意。
尽管二人更亲密关系都有,可宋临初还是像个从未经历过□□样,脸上是滚烫热意。
他在床边坐下来。
檀越眼眸半垂,目光落在他红得滴血耳垂上。
宋临初偏过头,呼吸彼此交错在二人唇缝间,然后,交织成片。
檀越看他皱着张小脸,脸上满满都是心疼,眼底闪过丝笑意。
“其实,有个办法,可以减轻疼痛。”檀越开口说。
宋临初眼睛亮:“什?”
老男人没说话,而是抬起手,暗示性十足地在他嘴上按按。
“”宋临初耳根下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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