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临初瞪着檀越。
檀越眼底闪过丝笑意:“那猪拱晚上,差点把拱下床。”
宋临初:
啊啊啊臭直男你才是猪!
“反正那猪不会是,”宋临初脸自信,“睡相特别好!”
檀越:“蚊子?”
“是啊,你看嘴,被蚊子咬得好大个伤口,这海都蚊子,也太恶毒吧。”
檀·蚊子·越:
有人脑回路,为什能如此清奇!
“没有。”檀总面无表情地说。
他正值青年,早起身体难免会举下旗子,这很正常,但檀越他不行啊,他怕刺激老男人自尊心。
不过,第次同床共枕,他居然就这样睡过去,好气啊啊啊!
算算,不睡过去,昨晚那情况,他都不知道怎收场。
宋临初胡思乱想着些有没,旗帜自己慢慢降下去,他翻身起床。
不知道为什,他感觉嘴有点疼。
他指背触到青年柔软温热唇瓣,忍不住摁摁,宋临初有点不适地抿下唇,柔软唇瓣覆住他食指指关节,温热鼻息洒在他手背上,犹如过电般,整条手臂都酥麻下,为本来就像吃百头假羊身体火上浇油。
檀越再也忍不住,抽回手,侧过头,吻住青年嘴唇。
青年唇瓣柔润轻薄,滋味比想象中还要好,老男人第次尝过这种滋味,无师自通地学会攻城略池,分开时候甚至拉条银丝。
“猪都没你能睡。”
檀越看着宋临初只是不适地皱皱眉,并没有任何要醒意思,哑着声低喃。
檀越问:“你睡着
“哦哦,估计是O型血,比较招蚊子,咦,”宋临初像发现什新大陆,“哥哥,你昨晚没休息好,怎有那大俩黑眼圈?”
“”檀越不想说话。
见青年还在看着自己,等回答,檀越说:“被头猪拱。”
宋临初:???
怀疑你在内涵!
他走进洗手间,对着镜子看下,发现是嘴唇上不知道被咬,破小块,红红片。
卧槽,网上说海都市蚊子特别牛逼,大冬天还能咬人,原来不是段子。
看这外面都大雪皑皑,它还能咬人!
宋临初上个洗手间,洗漱完后,走出洗手间,檀越刚好推开房门进来。
“哥哥,你有被蚊子咬吗?”宋临初问。
他伸手在青年嫣红脸上摸摸,又凑过去在青年被吻得红润嘴唇上再次亲下,才下床进洗手间。
***
宋临初从睡梦中醒来时,已经是隔日清晨八点。
他这觉睡得十分香甜,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身边床铺是空,檀越已经起床,宋临初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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