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谙扒住只抱枕,大半张脸埋进臂弯:“不好看。”
“别妄自菲薄。”应筵亲他颈侧和肩头,贴着他耳廓声声诉说,“朋友圈也是,从不爱发张露脸照片,甚至要怀疑你是不是把有你照片全部设置成仅不可见?弄反你,不应该仅可见,都会收藏,给人家看干什。”
倾听左耳同时在被亲吻,犹如受夏天太阳雨所浇淋,岑谙说:“又不爱自拍,没什好拍,长得不好看。”
次又次,应筵恼,把人翻过来,伸手又把灯焾燃,如同把心尖人捧到夏日底下,他要将这张面容清清楚楚地展露着:“哪里不好看?你告诉哪里不好看?”
岑谙别过脸:“好看话,你就不会把脸按进枕头里。”
束缚,只觉得像床他年少时未拥有过温暖棉被,他失意、落寞、沮丧全盖在里头,只剩下甜美梦。
皮带被应筵轻轻解下,岑谙抓着应筵手腕,说:“不要喊岑特助。”
“宝贝不让喊,谙谙不让喊,岑特助也不让喊。”应筵将岑谙西裤和皮带同扔到沙发下,“那什才能被允许?”
岑谙隔着薄薄布料被拢住,声音即将冲破喉咙时,他门齿在下唇咬,咽回去。
可应筵脸就在毫厘近,察觉他身上欢愉,便过来继续浅吻他,让人分不清该接吻还是该听他低语:“掌心听到你回答,你明明都喜欢。”
说完便垂睫轻笑,现在岑谙自信又无畏,肯说出来证明早不在乎当年委屈,无非是要应筵辈子为他愧疚,揣着过错疼他爱他偏袒他,因他糅杂心情全化作十足份量。
应筵意识到自己被耍弄,上次也这样,然而释怀笑意放在过去总归是场落在眼底湿雪,他在灯下拥着岑谙沉落,如果道歉已无足轻重,他给岑谙能看得见眉眼、听
“胡说。”岑谙拨他手,但应筵挡在身前,他无法合起张开腿,嘴上套,动作套,倒更像是欲拒还迎。
最后道湿淋淋可怜防线也被应筵扒拉下来,挂在岑谙脚腕要掉不掉。
“宝贝太黏糊你不喜欢,谙谙太亲昵你不习惯,岑特助呢,岑特助是因为什?”应筵拧开下午买回油,在手心倒点,再度欺过去,“怕往后每次在谈判桌上这样喊你,你都会想起这晚?怕从此同事这样叫你,你都会脸红?岑特助,怎越说你越紧张。”
岑谙受不,肩膀抵住靠背翻过身去:“应筵,你话好多。”
应筵撤出手,在岑谙后颈印枚吻,尚还湿润指尖沿岑谙脊柱.沟描画,惹得人瑟缩又把人拥紧:“岑谙,不要背对,说好让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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