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愉扔开灯,张手搂到岑谙脖子上,等岑谙托着他屁股站起来,他两腿朝那腰上挂:“怕你十二点之前赶不及回来。”
“这不是赶回来。”岑谙抱着岑愉回床上,察觉那张脸直往自己肩窝里拱,“又属小狗是不,嗅到酒味儿没有?”
“不知道。”岑愉趴在岑谙肩头,“不过在阳台看见你没开车子就跑出去,公司那远呢,猜你不是回公司,但小叔不让下楼。”
他们住这座单元楼不挨着小区门口,所以岑愉从阳台上窥不见什,岑谙抱着孩子靠在床头,抚抚他背:“你下楼干什,开车载回公司吗?”
“看你是不是去找那个大alpha玩。”岑愉趴在岑谙胸膛上垂着眼睫,“爸爸,你很喜欢他吗?你会不会有他就不喜欢?”
以免边上这个没见过世面再大呼小叫吵醒里面那个小,岑谙果断地把东西往袋子里塞,决定明天回办公室再拆底下盒子。
把岑颂轰进房间,岑谙抱着袋子在沙发上呆坐会,等身躯彻底回温,他褪下外套,进浴室锁上门。
解开睡衣纽扣,胸前咬痕简直惨不忍睹,beta这个部位原本没这敏感,大约是生育过缘故,加上太久没被弄过,应筵在车上来势凶猛,他下子抵挡不住,在起第天就被人摸透脆弱区。
认命地把濡湿内裤剥下来洗,岑谙简单冲个澡,披上浴袍打算回卧室换套睡衣。
门缝下没漏光,岑谙放轻动作推门进去,看到抱膝坐在飘窗上守着个时钟助眠灯岑愉,吓跳。
连日来担忧事情被岑愉这句话过滤得只剩酸楚,岑谙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怎会让岑愉产生这样错觉。
小孩观念很简单,他们会认为爱是拥抱和偏袒,岑谙就竭尽自己力气却又无比小心地抱着岑愉,说:“太阳只有个,小愉也只有个,没有小愉话,爸爸世界就会下雨,别人都当不太阳呢,所以会把很多很多爱倾注在你身上,你别害怕。”
岑愉揪着岑谙浴袍带子玩儿:“那你是不是
灯光将窗台外侧浅浅层积雪染成暖色,唯有缩成团小孩儿像是融进暗区,岑谙慢步过去,撑着窗台俯身,下巴蹭蹭岑愉头发:“雪停吗?”
岑愉点点头:“停。”
“雪宝宝都睡,宝贝儿怎还不睡呢。”岑谙在飘窗前蹲下,“是不是晚饭没吃饱,饿?”
“不是。”岑愉从窗外收回眼,把助眠灯抱到腿上,“怕不是第个给爸爸说生日快乐人。”
“怎能不是呢,”岑谙将灯转过来,“这不还差四分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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