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之前应筵扫到墙上金属门牌写着“助理办公室”,他合上门,款步走至人家助理跟前:“都在合作方面前坐没坐相,能别喊这生疏。”
岑谙拿鞋尖儿踢下应筵膝盖,暗示效果极弱地阻止对方再靠近:“对面就是严总办公室,让上司听见直呼合作方全名,要克扣工资以示警告。”
办公桌阻碍步伐,应筵停下来,双手撑在岑谙身侧:“那还算什提高待遇。”
岑谙看着应筵空荡荡领口:“那你看看这个算不算。”
指腹捻过光滑面料,他放缓动作解开自己领带结:“上次你开口问借领带,这次可以主动给你。”
控诉番,结果应筵回复随之赶到:你们公司最近是不是多撮人买车,个空位都没留下。
岑谙脑子灵光,摁灭手机要下楼,都到门边,又折返抄本文件。
应筵车还是停在那个位置,岑谙矜持地站在大堂门内侧,热夏怪日光毒辣,冷冬怪北风严寒,作为老板特助毫无招待合作方自觉,隔远冲人喊:“不是说没车位吗?”
风将应筵衣摆扬起,他踏上台阶,左手拎着公事包和保温袋,让人摸不清是来谈生意还是打着谈生意幌子来谈情追爱:“不这说哪能让你下来接。”
岑谙总感觉这人得寸进尺,避开前台打探目光戳亮电梯按钮:“严哥说跟你约两点啊,怎这早过来。”
双处处结着薄茧手,应筵记得在谈判桌上与它交握感觉,而更久远,它们为他宽衣解带,为他抚过经络,全构成他常年来千篇律春/梦。
领带从岑谙颈间抽出,应筵如看条惩罚他长鞭,明明他近来没做什错事,可还是下意识地去反省。
岑谙把领带往应筵脖子上搭,拽着垂下两端逼得对方为他低首,气息因他紊乱,眼睫因他轻颤,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因他而紧张。
他施与应筵压力,强迫对方忍耐,直到alpha情难自抑要越界,岑谙手松,才不让人痛快:“犯规,自己系。”
“又没给他做饭,总不能约他十二点。”应筵理所当然,踏进电梯后觑眼岑谙怀中文件,“《第四季度工作总规划》,严总不会真刚开完会放人吧。”
岑谙道:“不,随便拿点东西占手,防备合作方毛手毛脚。”
应筵右手全程插在兜里,他为自己伸冤:“规矩得很。”
电梯直达大厦顶层,应筵记得会客室楼层没那高,他心中有数,明面上却揣着糊涂:“不去会客室?”
岑谙推开办公室门,将装样子文件往桌上撂,撑着桌沿儿坐上去:“二度合作,给应先生提高下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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