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应筵慌忙按住岑谙手,“等下再解。”
“衣服都湿,”岑谙
“就算忍得住不抱你,那也忍不住不看你。”应筵松开撑在台沿上手,让开道,“去给你换套干净床被。”
岑谙端着杯子走出厨房:“现在不干净?”
应筵拐步要进卧室:“沾信息素,股酒味儿。”
“严哥说,信息素与其说是种味道,还不如说是种行为物质,或浓或淡,都跟当下某种行为相关,是可控。”岑谙看着应筵后颈,“你不是没有自制力人,床上能沾染那浓信息素,是因为半夜腺体太疼你承受不住,还是因为做什别不可控行为?”
没想到对方能问得这样直白,应筵顿住,回过身满面无奈:“这个问题非要回答?”
很轻软猫爪踩雪似声音又在应筵屋子里响起来,梦样。
羽绒服和西装外套都挂到衣帽架上,岑谙端起自己上次喝过杯子去厨房接水喝,应筵追随着脚步声跟进来:“帮你吧。”
“自己来就行。”岑谙按着出水键,“挺晚,你去休息吧,在沙发上歇会儿就行,天亮还要赶回公司开会。”
应筵立在岑谙身后,左手撑着饮水机旁边料理台,大胆又隐晦地把身前人圈在自己禁地里:“你进房间睡吧,沙发上不舒坦。”
水声停,岑谙喝口解渴,转身,差点撞上毫厘之近应筵。
“前者算关心,后者算检验。”岑谙笑笑,“不方便回答就算。”
似是真没想要答案,岑谙转身要去沙发上等,许是对应筵家里如今摆设陌生过头,晃个神工夫,他不小心绊到茶几脚,身形稍个不稳,杯子里水狠狠晃出来浇到衬衫上,部分顺着皮带流下来,肉眼可见地将裤子淌湿小片。
“有没有烫到?!”听闻声响应筵疾步折返,不顾被溅湿地毯,迅速抓着岑谙手臂,拿走他杯子搁到茶几上。
“……不烫,是温水。”岑谙像是被吓到似,支棱着双手想不起下步要怎办,“应筵,脚好疼。”
大理石打造茶几硬度高,应筵不确定岑谙那脚绊得有多狠,再不纠结于什忍得住忍不住,他勾住岑谙后背腿弯把人抱到沙发上,刚蹲下身准备检查,岑谙就摸上皮带扣要将它解开。
他没喊人让道,挑起视线笑看眼前人:“跟你床?你忍得住吗?”
应筵垂下眼睫,但直视岑谙被白水浸润过微湿上唇好像更要命,他只好错开点目光,说:“睡沙发。”
“客卧呢?”
“没有客卧,”应筵说,“改成小型酒窖。”
岑谙得出结论:“所以真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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