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经纪说话,应筵快走过去,进屋,他跟站在门厅岑谙打上照面。
双深色瞳仁来不及掩饰惊愕全揉作安抚药剂,不似麻醉虚浮,不似止痛沉缓,岑谙什都不用做,应筵就感觉自己会被治好。
“……岑特助,”应筵伸出手,“这巧,你也来看房子。”
岑谙也缓缓从震惊中回神,他想起自己身边这位房产经纪聊八卦般提过公司里另位顾客刁钻要求,未见人先总结二字评价在脑子里兜几圈,此刻见到本尊,“变态”词在嘴边呼之欲出。
“应先生,”岑谙伸手回握,不像那次在会客室矜持地轻碰指尖,这次扣牢对方手掌,还颇为用力地攥攥,“你需求挺……独特啊。”
应筵只好删掉对话框里文字,打开电脑认认真真看起文件,争取让岑谙不用加班。
周五下午,应筵按时去医院注射阻滞剂,医生拿着他腺体检查报告沉吟,然后说,他信息素分泌囊仍然处在个极其活跃状态。
针水注射后腺体疼痛难耐,应筵用手掌压着自己后颈,问:“可以直接进入第二疗程吗,能忍。”
医生口吻严肃:“万万不可,这样做只会适得其反。”
公文包里已经积攒堆单子,应筵回车上后仰靠着等待那股痛劲过去,良久才把因阵痛而产生作呕感压回咽喉。
这种状态见不岑谙,可腺体就像人体另颗心脏,越想念越不得便越是细细密密牵扯着抽痛,为分散注意力,应筵只好在约经纪出来看房。
从午后风暖看到薄暮冥冥,饶是经纪姑娘今天穿平底鞋也有些遭不住,在个高档小区高楼层里观看时,她接个电话,像找到救星:“真吗哥?行没问题,这就带客人过来。”
收起手机,经纪转过身,说:“同事刚好也在这个小区另套面积大点房子带客人看房,就是所提要求跟应先生您差不多那位,您要不要也过去看看?”
应筵没意见,即刻跟对方动身前往,就在相邻另栋楼,第四十层。
住宅采用梯户,梯门开,应筵就从洞开房门中听到把熟悉男声:“环境好是好,三居室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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