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举起另只袋子时他有些底气:“这个是红豆凉粉,上次邹助推荐东口市家店,觉得不错,在这边找到味道差不多。”
岑谙问:“你怎就肯定今晚会加班?”
“不肯定,过来碰下运气,上周你在医院看护小愉,猜你落下堆活儿。”应筵指
“小愉身体怎样?”应筵问。
岑谙还是不太能接受他们之间对话内容出现岑愉,这是堵厚重隔墙,上面砌每块砖石都是那个时期应筵给予他伤害,这些年来岑谙不断地将它修补又加固。
所以他回答很平淡:“出院。”
“没事就好。”应筵见风使舵,察觉岑谙态度突然冷淡,他便生硬地转话题,“这个点还不下班,吃饭没有?”
岑谙搭着腿,低头看时间,餐厅应该还没关门:“跟你聊完就去吃。”
。
他接过领带,指腹抚过光滑面料,不用凑近就能嗅到洗衣液遗留清香:“是洗过吗?”
“对,没有沾上你讨厌味道。”
岑谙时没转过脑子:“什讨厌味道?”
“信息素,”应筵说,“你上次说过。”
“叫外卖?”
“员工餐厅。”岑谙受不这毫无意义问答,他撑着车前盖起身,“饿,上去吃饭。”
“等下,”应筵几步走到副驾外侧,手探进去拎出两袋东西,“用这个应付下吧。”
其中个袋子印着门店logo,另个纯色无图案,岑谙道:“这什?”
“自己做,按着你喜欢口味。”说这句时候应筵不太有把握,他对岑谙口味解仅止步于他们以前去高档餐厅吃饭时岑谙点菜品,学做出来就像复制名厨手法,而普通家常菜却概不通。
岑谙没印象自己什时候评价过应筵信息素,更何况——“又闻不到。”
前些日子去腺体科咨询时应筵就并问,医生说beta在某些情况下是能微弱感应到alpha信息素,但仅限于将其体内生/殖腔打开固有对象,并建立在alpha对beta强制释放高浓度信息素前提下。
应筵猜测那天在码头被岑谙感知出信息素,大概是因为他当时情绪起伏大而没控制住信息素释放,不过今天他贴抑制贴,加上下午又注射阻滞剂,岑谙现在闻不到也正常。
信息素抑制第个疗程隔四天注射次阻滞剂,下阶段疗程隔周注射,第三疗程隔半月注射,此后视情况而定,每疗程加大针剂浓度,直至腺体内信息素分泌囊完全坏死,期间必须戒烟戒酒。
这种做法并非无副作用,但相比直接摘取腺体要轻很多,在应筵可接受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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