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有计划打乱,三人结伴同行返回品鉴会现场,路上严若炤注意到应筵后颈红肿和挠痕,语气关切地问句:“应先生脖子这里怎?”
不提还好,应筵抬手抚下,毫无作用,掌心是烫,腺体也是烫,这碰能搓出火:“没事,刚才在场子里吃块儿点心开胃,不知里面掺什料,吃过敏。”
“顶得住?”严若炤从岑谙身上那件西装外套口袋里摸出个未开封抑制贴,包装上是眼花缭乱法文,“用这个吧,带新型舒缓药物,们公司近来在合作产品。”
应筵将严若炤不加掩饰却习若自然小动作尽收眼底,他像被人将整根喉管打上结,既不畅,也无法忽视,咽每口气都难受得不行,偏生只有自己能体会。
不接显得拧巴,他道谢接过,撕开包装拧手把抑制贴往后颈粘:“炤耀真是涉猎广泛。”
什高风亮节,他心思阴暗,就想把合作方老婆夺过来!
电梯顿住,轿厢门缓慢开启,应筵那些个不切实际想法像退潮,岸上带不走砂石是他现实中不敢踏入泥沼。
应筵拾步朝洗手间方向走,拐过弯,他迈出下步骤然收住。
廊灯长明,于是切都变得无所遁形。
岑谙刚从洗手间处理完出来,肩上披着大码铅灰色西装外套,而同样穿白衬衫严若炤伴在他身侧,手里拎着那根洇湿领带。
“还好,只不过商人思维,”严若炤笑道,“这不,要是你用着感觉良好,又成功招揽个消费者。”
空气中苦艾酒信息素消散些,等回到大厅被各味醇香覆盖,便彻底闻不见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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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严若炤出声向对面几步之遥应筵打个招呼,恐怕会被走廊上经过服务生误以为两方在针锋相对。
“应先生,这巧。”严若炤像每次见面,自如、大方,步若流星走过去伸出手,“你也被邀请来这个品鉴会?”
应筵庆幸自己挽件外套,他卷着袖口左臂往回收,小臂贴紧衣物挡住皮肤上密密匝匝片针眼,右手伸出去回握,撑着身子不适展露得体笑容:“来逛两圈,这不觉出无趣来,借口方便先离场。”
“那可惜。”严若炤握完手揣回兜里,露出惋惜神情,“这趟过来本来是想学习学习,到时候炤耀也照猫画虎弄个酒展,重点宣传下018酒庄新品,想着要是应先生能在旁边点拨几句就更好不过。”
明眼人都能听出场面话,应筵看看对方身旁垂着眼beta,忍下快要冲破喉咙那声痛吟,说:“也行,都是为既得利益着想,再留点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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