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脚步声急急而至,岑谙
应筵说,他是个很好很好beta。
聚会上季青森也在,心知肚明地哼笑声。
十点四十分,手机电量跳到18%,应筵没再逗留,握着手机转过身,大步流星原路折返。
谁料右侧绿化区辟出来塑胶人行道忽然冲出踩滑轮小孩儿,应筵走得太急,眼尾瞥见时候已来不及避开,任那小孩儿尖叫着直直往他这边栽来——
岑谙手机受猛烈冲击力从他手中脱离呈抛物线摔出去,屏幕朝下机身贴着地面滑出好段距离,应筵手臂堪堪接住那个alpha小孩才没让他摔倒在地。
园里来往着不少刚结束晨练附近居民,不远处还有皮肤黝黑老人戴着遮阳帽钓鱼,空地上三三两两小孩儿吱哇乱叫着追逐打闹。
应筵碰碰兜里烟盒,又抽回手。
他从裤兜摸出支手机壳边缘都褪色手机,点开,电量还剩27%。
那多年过来,这个手机续航能力已经不太行,岑谙刚走那两年,应筵每隔三四天才充次电,现在大半天就得充次。
这也导致他看见电量显示19%次数越来越多,于是他勒令自己马上开始思考那个问题间隔时间也越来越短,刚开始四五天才思考次,后来每天都至少得思考次。
小alpha似乎也吓坏,站稳后迭声冲他说对不起,应筵压根没心思瞅他脸,松开手后便疾步跑到那边捡起手机,屏幕左上角已经碎裂大片。
应筵心剧烈地跳动着,摸索着去摁侧边按键时指尖都是冰凉。
屏幕没有任何画面,他再按下,手机依旧没给出反应。
他以为是触发什自动关机,尝试着长按开机键,可黑黢黢屏幕中只余下他绝望眼神和天上黯淡浓云。
“爸爸——”刚才撞他那小孩儿带着哭腔朝身后大喊。
没有人会把种不适应感觉持续七年之久,他七年前对岑谙脱离自己掌控感到不适,难道现在还在不适吗?不可能。
投入思考次数越多,那两年与岑谙相处细节在脑中盘踞生长面积越大,他情难自控地惦念,对这个问题答案也越来越明晰。
直至今日,那道问题在他脑海里盘桓上千遍,以至于他不用等电量19%时候才急急忙忙开始思考,18%那刻,他就能写下最终答案。
歉疚毋庸置疑,除此之外,他就是喜欢,放不下,他把那张模糊合影设置成所有人都能瞥见锁屏壁纸,酒瓶圣诞树不限年节终日摆放在俱乐部门厅,聚会时好友问他三十多还不找个呢,他说他在找岑谙。
不知情人问岑谙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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